薛良佑連連冷笑,“今日我便讓你跨不出這薛家大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拿走我的性命!”
他將手按在腰間,正要拔刀,忽然腿一軟跌倒在地。
薛良佑驚怒交加:“你這毒女,你給我下了什麼藥?來人,快來人!”
“來自薛良佑的負面情緒值,+666!”
白豆蔻一步步走向他,笑容淺淡:
“薛公子可是忘了?世間向來醫毒相輔,豆蔻既會醫術,又怎會不懂毒術?”
薛良佑眼前一花,再看時,白豆蔻指間幾根鋒利的銀針已經抵在他喉間。
這薛良佑自忖自己是頂頂聰明的,沒想到今時今日會被一隻小鷹啄了眼。
薛良佑淒厲慘叫:
“豆蔻姑娘,我錯了!我錯了!——你知道我們薛家前幾日比武定有小傷,便把這城裡不多的的止血草全部買去,讓我薛家不得不去求你。你定然不是為了幾十兩銀子,你到底意欲何為?!”
銀針堪堪刺進他皮肉一點,白豆蔻微笑:
“我要你幫我送一封信。”
“送給誰?”
“春風閣的月離。”
這薛良佑早前便去春風閣見過月離,豆蔻也已然知道他的為人。
“好說,好說。”
薛良佑長舒一口氣,小事情嘛。
“我還要你幫我尋一個人。”
“誰?”
“一個叫徐長卿的男人。”
原來白豆蔻已經打聽清楚,據說在這徐長卿走後約兩個月,飛鷹門那惡棍女婿被眾義士圍剿,走投無路下自毀畢生功力,卻殃及池魚,許多功力尚淺之人當場重傷身亡。
白豆蔻道:“我夫君一介平民,想必是九死一生。”
薛良佑哆嗦道:
“那次事態嚴重,倘若你夫君身無功力,想必……”
“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銀針在頸,薛良佑不敢再多言,只得道:
“豆蔻姑娘,你給我解藥,我帶你去見飛鷹門如今的新門主。一年前那次圍剿他也在場,說不得知道你夫君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