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雪盯著張良的眼睛，看了足足五秒以上，能判斷出這不是個玩笑。

她深吸了一大口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只要我說出去，你就會死的。葉公子，這裡是龍都！”

“我憋的難受，就想告訴你！”

“這件事我不知道，也不會去證實，我就當沒聽過。”柳千雪坐回去，生撕了這個小王八蛋的心都有了。

嬌氣的白眼連翻。

咕嚕。

張良喉結滾動，“姐姐，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趙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是我親手斃的。趙家，雲家，羅家都知道是我殺的，但是不知道我葉家的。”

“你閉嘴！”

柳千雪撲過去，一把捂住了張良的嘴，大口喘氣的說：“你想死，別拉我墊背。”

“我還知道……”

張良拉開柳千雪的手腕。

話沒說完，柳千雪踮起腳，腦袋湊過去，堵住了張良接下來的話。

良久，唇分。

柳千雪坐回去，抽出手錶裡的錄音卡，當場銷燬。“夠了，到此為止。”

堅定，決絕。

“你佔了我的便宜，卻要這個樣子打住，你能做個人嗎。”

“呵呵。”

柳千雪冷笑不止。

張良小心翼翼的說：“幫我按摩呀！”

“等洗腳的來的，她幫你洗腳，我幫你按。”

“能不能不要洗腳的？”

“沒有第三個人在場，我不放心。”

柳千雪笑了。

張良失落的說：“好吧，不過我不會放棄睡你的！”

“你能不能再猥瑣一點？”

柳千雪氣樂了。

張良老實的連連點頭，“姐姐如果喜歡，我完全可以一點也不剋制的做一個重口味，小變態！”

“你聽不懂反話嗎？”

“聽的懂啊！”

“我很好奇，你在小主身邊是怎麼活下來的？”

“憑本事啊，她一言不合就突然開槍，一次打不中，就不會開第二槍了。我每次劫後餘生，都會心有餘悸的出身冷汗，然後還想惹她殺我。找死會上癮，曉得不？”

“……”

柳千雪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