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和齊賀找到鄭不凡所在的包廂後,從服務員那裡拿來門卡,毫不猶豫地就推門進去。
一聲驚呼後,夕月又以光速開啟門出來。
她閉上眼睛,臉紅得像蘋果,心劇烈跳動,她內心劇烈翻滾,差點吐出來。齊賀還在包廂裡面,她顧不了他有沒有出來,只想趕緊離開那個窒息的空間。
兩分鐘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兒正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只剩齊賀和鄭不凡在包廂裡。
鄭不凡正在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臉上充滿羞愧,話也說不利索。“齊...齊總”。
齊賀看著凌亂的包廂,到處是酒瓶,空氣中還有濃濃的腥味、酒味、香水味,用過的套子隨意丟在地上,這一切讓齊賀覺得噁心。
“鄭先生真是好興致啊,這剛在家打了有孕在身的女朋友,轉頭就在這兒和自家女藝人上演一出好戲。”
鄭不凡羞愧得把頭埋得低低的,沉默著,不說話。
齊賀把夕月叫了進來。只見夕月臉上冷若冰霜,極其失望,痛苦地說道:“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鄭不凡聽到夕月的聲音後,把頭埋得更低了。“你出去吧,不要看我,小月,你就假裝不認識我,求你了”。
“笑笑還有了你的孩子,你不僅打了她,你還這樣對她,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夕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把這一切告訴郎笑,那會傷害到她,不告訴,那就是在欺騙她,這對她不公平。
鄭不凡無顏面對夕月,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是個男人,就和郎笑去說清楚,否則,這兒有監控,你作為一個知名經紀人,如果影片傳出去,你猜會怎樣?”齊賀的語氣中帶有威脅,他不想在這兒打拉鋸戰,說完就要帶著夕月離開。
夕月本想再說點什麼,可是,大腦一片空白,任由齊賀帶著她離開了。
“你不能把影片傳出去,這會毀了他的”。
齊賀聽這話有些生氣,語氣中帶著些怒氣:“夕月,他是什麼人你也看到了,現在你還可伶他?打女人、出軌、潛規則下屬,任何一條拿出來,他都罪該萬死”。
“他可能以為郎笑背叛了他,衝動之下才動手打了人,至於潛規則,應該是雙方自願的。”夕月極力為鄭不凡辯解。
齊賀想不通,“你為什麼就是覺得他是好人呢?”
“因為我瞭解他,那時我就那樣不管不顧上了他的車,他本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壞事,可他沒有。我作為一個陌生人,他完全可以把我攆走,可他沒有,他會把床讓給我睡,自己一個人冷冷地躺在沙發上;有人想欺負我,他會為我出頭;我說我想進娛樂圈,他拋棄一切就為了讓我出道,我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即使我喝得爛醉如泥,他也不會對我動手動腳,他像家人一樣對我這樣的陌生人那麼好,所以我不相信他是那種人”。
齊賀聽得口瞪目呆,他該祈禱夕月遇到的是還是好人時候的鄭不凡,而不是現在的渣男鄭不凡。
齊賀妥協了,他也不想因為這種事和夕月爭執,淡淡說道:“只要他好好的去和郎笑說清楚,我會刪了影片,不會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