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齊賀低著頭,低沉著聲音痛心地道:“她得了重度孕期抑鬱症”。
“怎麼好端端的得了這個病?是你,對吧?你們吵架了?還是你偷偷去看路舒悅的事被她知道了?”
齊賀低頭,無言。
顧金誠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他的所為,他瞬間火冒三丈,內心充滿了憤怒,他對齊賀已經失望到底,他就不該對這種人抱有希望,“齊賀,你好樣的”。然後大步跨上車離開了。
顧金誠徑直開到齊氏大廈總部的門口,給上官清打了電話,冷冷說道:“下來,我在樓下。給你5分鐘”。
五分鐘後,上官清氣喘吁吁地跑到了樓下,上氣不接下氣,臉色通紅。
“什麼事?真當看上我了?”
“我說過什麼?上官清?”顧金誠沉聲說道,表情陰冷。
“什麼?”
顧金誠看著她充傻裝愣的樣子,心裡更加氣憤了。
“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等等,顧金誠”。上官清急切地叫住了他。
“這能怪我嗎?要不是他齊賀管不住自己,我能有機會下手嗎?你幫著齊賀騙夕月,哪天他們真過不下去了,你才是幫兇,你還是大騙子”。
“上官清,你還狡辯?”
“我說的是事實”。
顧金誠覺得無法和她交流,這人擅長狡辯,對他來說不可理喻,他不顧她的阻攔,點火開車揚塵而去。
齊賀進到家門,看著夕月還是那樣,內心不由得一陣陣劇痛襲來,他輕輕走到她的旁邊,坐下,握著她的手,單身擁抱著她。
“沒有煙味了”。
“什麼?”夕月終於主動開口跟他說話,而竟然是因為沒有聞到他身上的煙味了,他的內心更加痛了,他都是在做些什麼,竟讓好好的她變成這樣。
“月月,對不起,我愛你的,真的,我多期望我們的孩子能夠出生啊,ta會有你溫柔似水的明眸,會有你身上的單純恬靜,會有我的聰明才智,ta會像你又像我,結合我們的優點成為更睿智、更優秀的人。我知道,有些事我做錯了,我不該,不該再去關心其他人,你知道嗎,她突然活過來我真的無法描述我內心的震撼,我擔心她這些年過得好不好,我擔心她是否被權勢滔天的顧言控制了,我甚至還擔心她孤苦無依無靠,這是因為我曾經的身份使然。所以我沒有控制住,我去看了她,我沒想到我這樣的舉動對你造成了莫大的傷害,我向你道歉,月月,我答應你,我向你保證,我會從現在起,徹底放下她,只愛你一個人,求你好好起來,不要傷害到自己,好嗎?”。齊賀一直在低聲自言自語地訴說著,聲音是那麼輕柔,充滿磁性。
夕月靠在他的懷裡,已是淚流滿面,不斷地啜泣著。
齊賀不知以何安慰,只能無聲地陪她哭泣。
“我不怪你,齊賀,我怪我自己,沒有那麼優秀,沒有那麼有能力,讓你這麼多年了還不能徹底愛上我,讓你這麼多年了心底還有其他人,是我的錯”。
夕月把所有責任攔在自己的身上,對她來說,她現在很自卑,她不想開口說話,什麼都不想做,因為做了也沒有任何意義,說出的每一句話也沒有任何作用。
最終,不是屬於她的還是如此,她從未得到什麼,所以,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裡,才是最好的、最安全的。
“月月,不是這樣的”。齊賀極度哽咽,他還能說什麼?還能解釋什麼?
外面下雨了,滴滴答答的雨聲讓這悲傷的夜晚更加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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