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公關部還沒有出手,因為路舒悅是當事人,出來發了宣告,使這場醜聞完美被解決。
可齊賀哪裡會放過那些亂造謠的人,他安撫好夕月睡著後,吩咐下屬挖地三尺,把那些在網上帶頭髮帖子的人全部找了出來。
此時,城郊一個廢棄的施工地,沒有燈光,只模模糊糊地看見幾個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頭低低地望著地面,周圍一片荒蕪,寸草不生,往最遠處看去是繁華都市的燈火闌珊。
在跪著的人對面,齊賀居高臨下的站在他們的面前,渾身怒氣,冷若冰霜,只聽得低沉著聲音冷冷的說話。
“說!是誰指示你們這樣做的?”
幾人顫抖得更厲害了,頭埋得更低,都沉默著,不說話。
“我最後問一遍,不交代清楚,你們休想見到明天的太陽”。說完朝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穿著黑衣、帶著墨鏡的人走到他們面前,瞬時間,他們的脖子上就感到一陣冰涼。
“我說我說……齊總,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有人發給我們那些照片,叫我們在網上詆譭夫人,同時還分別給我們打了一大筆錢。我們也不知道那是誰,ta是透過暗網和我們聯絡的,交易過後所有證據都毀滅了”。
“是的,齊總,事實就是這樣,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求你放了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
“齊總,求你放過我們吧!!!”
巨大的失落感侵襲而來,對方看不見摸不著,是什麼人用夕月做誘餌?他的仇人不多,顧金誠算一個,可他並不會這樣用夕月對付他。
想去想來沒有頭緒,怒火更深了。他的眼睛像惡魔一般銳利地盯著他們,“放過你們可以,一,馬上在網上承認錯誤,道歉,登出賬號;二,永遠不得出現在網上,不得從事媒體行業;三,混出b市”。
“好好,謝謝齊總”。
幾人紛紛對齊賀感恩戴德,不停地磕頭感謝。齊賀並不想理會他們,直接走開了。
車上,望著窗外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而他卻是極其地煩躁,每次面對這樣的事情,他總是無能為力,對方總是能夠抓到他的痛點。會不會是顧言呢?
他心神不寧、煩躁不安地回到家中,為了不吵醒夕月,他直接在客房睡下了,第二天才早早地起床,在房間裡,等待夕月醒來。
她的眼睛很腫,臉色看起來也不好看,整個人精神頹靡,柔弱不堪。
“月月,你醒了?”
“嗯!”
“沒事了,一切都解決了,就是有幾個腦殘粉無中生事,不要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了”。夕月有氣無力地說著話,努力擠出一個苦笑的表情。
她想裝作沒事讓齊賀擔心,可她越是這樣,越顯得勉強。
“起床吃早餐吧,別餓著了”。
其實她並不想吃。“我等會兒再去,你快吃了去上班吧,不用管我”。
齊賀寵溺地看著他,眼神又心疼又深情,語氣極盡溫柔,“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就陪著你”。
“不用,趕快去吧,身為一個集團大總裁,怎麼能輕易曠班呢?讓下面的員工怎麼想?”
不得已,齊賀只好千叮嚀萬囑咐地,確定她沒事後才去上班。
夕月一直在床上躺著,眼睛徵徵地看著外面美麗的自然風景,她不明白,為什麼人能夠惡毒到那種地步,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可以隨意指著一個人散發最極致的惡意,說盡最狠毒的話。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她們明明都不認識,更不用說了解,這個世界怎麼成這樣,想著想著,眼淚又不自覺地流出來。
她委屈,難過,又很心酸。後又仔細想,她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因為別人的話而難過?傷害到的可是她自己和肚子裡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