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你和我父親的頭髮一起比對鑑定的結果,你不相信可以現在去美國,抽血再鑑定一次”。
“這怎麼可能?顧言,請你開玩笑也有個度。”心理素質強大如他,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雖然他也想過自己是棄兒,可能還有父母,可是現在親眼在他面前,他不敢相信。
“顧金誠,你確實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同父異母?”他抬起頭,不敢相信,原以為是棄兒,現在是棄兒加私生子?
“你是他和前女友一夜情之後才有的,他他怕我母親離開他,不想幸福的家庭受到破壞,不願承擔責任,所以舉家移民到美國,你媽媽病重,在未去世之前把你放在了三陽孤兒院,之後不久就去世了”。
顧言如實告知他的身世,他不想謊話騙他,他有資格知道事實的真相,至於他願不願意認他的父親,那全看他的想法。
“這些事我也是一年前才知道的!他騙了所有人,包括我母親也不知道。”
顧金誠知道他很慘,沒想到這麼慘,這比孤兒還要慘幾分,他寧願他是孤兒。
“那為何還要讓你找我?”
“他生病了,也老了,想最後見見你!不過放心,暫時死不了”。
“我根本不介意他的死活”。顧金誠冷冷地完,立刻起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錦繡園。
真是諷刺,他有了爸爸,一個不負責任,婚內出軌的爸爸,他成了被丟棄的私生子。
他開著車,越想越生氣,踩油門的力度越來越大,直到好多車的喇叭滴滴叫,才讓他清醒過來。
夕月回到家後,在大門外看到了齊賀,他靜靜地站在那兒,點著一支菸,煙霧繚繞下的面容有些憔悴,卻十分俊俏。她在幹什麼,還被這張皮囊所欺騙嗎?
她面無表情地走上去,並不打算和他話,可剛在他旁邊擦肩而過,就被他用力拉住了手腕。
“這麼晚才回來?”
“不需要你管”。
“夕月,我了我們還沒有簽字,你就是我齊賀法律上的妻子”。
她鄙夷地嘲笑道,“省省吧,齊賀!你膽凡有一點責任心,也不會丟下懷孕的情人來這兒找我”。
齊賀聽她這話,瞬間鬆開了他,驚慌失措地道,“你知道了?”
“世界上能有瞞得住的事嗎?我是不是被你背叛了呢?看我依然還能笑得出來呢”。
她確實還笑得出來,不愛自己的人,她再也不會為他傷心了。
“你真的希望我和她結婚嗎?”
“你們本來就該在一起的。你也還喜歡她不是嗎?”
“夕月,無論你怎麼對我,了怎樣的話,我都不在乎,我現在只想再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要離開我嗎?真的一點留戀都沒有嗎?”
夕月覺得可笑,他的情人懷著孕,還要她笑著大方地她不在乎,在生死關頭,他選擇的不是她,這一切都要她不在乎嗎?她不是聖人,釋懷不了這一牽
她的語氣更冷了,帶著極其深的寒意,“你再問一百遍也是如此,我不愛你,而是恨你,甚至多看一眼都會噁心,所以,別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早早把離婚協議拿過來簽了,放過你也是放過我”。
“好,謝謝你告訴我你的真心話”。
齊賀似乎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弱弱地了這句話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想必,這是他們最後一次在一起話。
第二,齊賀就讓申秘書把離婚協議帶給她,上面已經有了他的簽字。
他再也不會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