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驚了,這女孩要相親的人是齊賀?看來那她的話確實奏效了,他放下她了。她豎起耳朵繼續聽這貴婦道:
“你媽我給你爭取到一個機會,聽齊賀生病了,現在市醫院治療,我打聽到他是因為感冒得了肺炎,多少人爭著去探望。你想想,你在他最虛弱的時候去照顧他,如果好了他肯定感激你,如果不好齊家也會記得你的恩情,就這樣啊,明晚些去醫院,再大的事都給我放下,知道嗎?……”
後面的話夕月沒有聽下去,哪,她聽到什麼,齊賀得了感冒性肺炎,算下時間,已經將近快三個星期了,那明,從那他離開到現在沒有出現,是因為生病了?
三個星期了還沒有好,那明很嚴重,她心中不安,隱隱約約有些擔憂,她在糾結著,是不是該去看看。
婚禮開始了,她沒心情觀看現場發生的一切,心中一直想著齊賀,雖然強迫自己別想他,他們已經完了,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個晚上下來,眼前是幸福愉悅的婚禮,可她的腦海卻總是齊賀的音容,以及他那離開時臉上的絕望。
婚禮過後,她找到鄭不凡對他們了祝福的話後,就匆匆離開了。
她極速開車來到市醫院,猶豫著是否要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病房對她來很容易,可是,她該這麼做嗎?
她在車裡猶豫了很久,從九點猶豫到十點,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
她向前臺打聽到齊賀的病房後,趁人不注意察覺之時溜進了房間,時隔半個月過去,她終於見到了齊賀。
房間裡很黑沒有開燈,只有機器運作的聲音。她躲在角落,看著他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額頭冒汗,帶著呼吸機,眼睛緊閉,手上有些淤青。看來這段時間,他深受病痛的折磨。
隱約傳來腳步聲,她趕緊躲進了衛生間。
不一會兒後,有人進來了。
“賀兒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現在還不好?”是齊母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擔憂。
“齊夫人別擔心,齊總他這是感冒太嚴重,才引起的肺炎,現在已經沒有發燒,也不咳嗽了,相信很快就會醒來,所以不用擔心。他可能是太累了,大腦裡想要多休息一下。”
“我如何不擔心,他前久又是咳嗽,又是發燒的,夜夜胡話,你不也可能會治不好嗎?你實話,是不是為了寬家屬的心才這樣的?”
“夫人,真不是!我們就別打擾他了,他會好的!相信我!走吧~”
齊母斷斷續續的啜泣著,作為母親她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子女吧,幾分鐘後,醫生把齊母帶走了,病房又恢復了安靜。
夕月從衛生間墊著腳悄悄走出來,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呆呆地看著齊賀,他靜靜躺在床上,安靜的睡顏,帥氣英俊。如果沒有發生過那麼多不愉快的事情,她多想陪著他白頭到老。
她那麼愛他,曾經愛到去死,就是這張臉,曾讓她多少日日夜夜難眠,佔據她心裡的某個地方從未離去,但又讓她痛苦過多少回。
過往種種湧上心頭,不知不覺的她已淚流滿面,一摸臉上,全是淚水。
她輕輕地伸手撫摸他的額頭,無聲地道:“齊賀,你快好起來吧!”
雖然他很壞,但她也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作為曾經深愛過的人,她怎麼能忍心看他這樣呢?
十二點後,她又悄無聲息的出了病房,回到家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