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金誠呢?”他意識到情況不妙。
“夕夕走後,我們也覺得沒勁,也離開了!我現在都快到家了,顧金誠應該也是吧!”
“我知道了!”
他冷冷的掛上電話後,給顧金誠打了過去:
“夕月和你一起是嗎?”
“沒有!”
他聽起了像是喝了很多酒的樣子,聲音有些沙啞和醉意。
“該死!她喝了酒怎麼回來的?”
“找了代駕!還沒回去?”
“沒有!”
齊賀罵罵咧咧的掛羚話,立馬通知下屬全城搜尋。
老城區·鄰水河·窄棲巷子
夕月從餐廳出來後,直接上了車,她頭有些暈暈的,這兒離雲水灣只要20多分鐘,應該很快到達,她靠在車上,頭越來越重。
預估20分鐘過去了,還沒有到目的地。她覺得疑惑,撐起精神來問道:“師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代駕司機不話,也不回頭,徑直地開著車往前走。
以她的身手讓司機停下來是完全可以的,只是現在,她頭很重,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動彈不了。
這一刻,危險來臨,本能使她要趕快求救,她從包裡拿出手機來打給齊賀,可是手機居然沒電了!
她記得明明還有很多電的。
車子越來越遠,她的頭越來越重,最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來時,手腳被綁得牢牢的,眼睛被黑布矇住。
她沒有慌張,努力鎮定下來,仔細考感覺辨別周圍的環境。
很吵,時不時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或是車子呼嘯而過的聲音,房子裡有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些潮溼,她躺在一張床上,她想這可能是一家賓館。
她不知道是誰綁了她,她現在還是沒有一點力氣,明明已經過了一個晚上。後知後覺,她才發現喝的酒杯裡被放了藥,否則不可能現在還有酒勁。
她正思考著一些事情時,房門突然被開啟然後又被關上,反鎖!皮鞋聲音踩在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你是誰?”
皮鞋聲音靜止,屋子裡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得到外面的嘈雜聲。
“我問你是誰,你有什麼目的?要錢還是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求你放了我!”
對方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她再仔細聽時,頓時膽戰心驚,心生恐懼。只聽得脫鞋的聲音、解開皮帶的聲音、以及解開紐扣的聲音……這聲音每響一次,她就會更恐懼一分。
她多想奮力站起來拼個魚死網破,可她全身沒有力氣,手腳也被綁得結結實實,她像待宰的羔羊,只能等死。
再然後,她感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嘴唇被覆蓋上,傳來陣陣薄荷的味道,此後這味道成了她一生的噩夢。
再然後,是一生都不願意再回想的一時!比起在地下殺手聯盟承受的那些肉體的苦痛,這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
她不知道那個男子是誰,除了薄荷糖的香味,以及鹹鹹的汗水味。
她狠狠咬了他的肩膀,他也沒發出一點聲音,只有很輕很輕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