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賀離開後,路舒悅才沉沉的鬆了一口氣,剛才憋著一直不敢呼吸,深怕露出什麼馬腳,看來,齊賀真的掌握了什麼證據,才來問她的吧。
不過看他剛才的走時的表現,他應該是對她打消疑慮了。
她來不及對肖宇的離開傷心難過,她和他過兩就要結婚了,只差最後一步,她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齊賀專門派人去國外定製了婚紗和戒指,還有各種珠寶首飾,操辦婚禮流程、細節等是也是交代下人去做。他沒有親手參與任何事情,她清楚地明白,他不再愛她了。
所以的一切都有人準備,她和齊賀只需要出現在婚禮現場就好了。
她本來是打算請曲笙簫做伴娘的,現在也做不成了,最後和齊賀商議,不要伴郎伴娘,兩人把手續做完即可。
婚禮前晚。
夕月正在練瑜伽,這是她幾個月前開始喜歡上做的運動,只有聽著輕緩的音樂,做著運動,她才能靜下來,控制住內心的浮躁。平靜地想著一些事情。
忽然,汽車喇叭聲衝破際,從樓下傳到她的耳朵裡,打破了她的恬靜。
她以為是哪個鄰居弄出的聲音,沒有理會,可沒過兩分鐘,這聲音又響起。
她只好拉開窗簾往樓下檢視是什麼情況。一看,齊賀的車子正停在下面,看來,聲音是他弄出來的。
她猶豫著,還是下了樓。
看到她下樓來,齊賀才從車裡出來,右手還是夾著一隻香菸,斜靠在車旁。
“我來是想告訴你,兇手已經有眉目了!”
“嗯!”她現在根本不想靠他為她查清真相,不出意外,她繼續問下去,齊賀出的肯定是與路舒悅無關這樣的話。
齊賀裡面穿著一套黑色西裝,外面套上一件風衣外套,外套看起來很皺,他現在連形象也不注重了嗎?
夕月裡面還是穿著瑜伽服,只是被大衣遮擋住了,沒有看出來,她額頭有運動過後微微的細汗,兩邊臉蛋露出淡淡的粉紅色。
他在打量著她的同時,喉結上下動了動,目光灼熱。
夕月察覺到他的異樣,“沒什麼事我先上去了!”
“我明結婚!”
“哦!”
“你來嗎?”齊賀驚訝於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
夕月本來聽到這樣的訊息已經足夠讓她壓抑了,但他居然還要她出現在現場,可笑至極,還嫌她擅不夠深嗎?
“不來!”對他,只剩下冷言冷語了。
“我希望你來!我想看著你!”
“齊賀,你神經病吧!”因過於氣憤,她的聲音顯得很低沉。
她氣沖沖地踏進電梯,心跳速度加快,呼吸更加沉重,這齊賀,氣死人不償命。
她到了房間後,悄悄拉開窗簾一角,發現齊賀還在樓下,還是那個動作,低著頭不停地抽菸,顯得很落寞,很孤單!
她不忍看到這樣的畫面,把窗簾拉上,繼續做瑜伽,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他了。
齊賀路舒悅婚禮當
他們的婚禮如約而至。
沒有任何媒體報道,齊賀不打算張揚,因此,他們只是在親戚朋友面前走個過場而已。
夕月一晚上沒睡著,整個大腦被齊賀昨晚的話佔滿,去與不去,她始終糾結不清。
顧金誠已經好幾沒有聯絡她了,估計是那晚發生的事情讓彼此之間有了隔閡吧!
她正想起他,他就打來羚話。
“你不打算離開了是嗎?”
“嗯!目前不離開!”
顧金誠傳來爽朗地笑聲,他以為是自己的話促使她留下了,不由得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