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什麼是人間獨特的氣息啊？”小男孩不解得問奶奶。

“小孩子家的，瞎說什麼，哪有什麼人間獨特的氣息。”中年婦女說。

“可是，那位哥哥不是說……”

“小孩子不要亂說，要聽話，亮亮乖，奶奶帶你去超市買零食吃。”

看著自家孩子，中年婦女似乎想到了啥，表情逐漸的凝重，怕別把孩子帶壞了，連忙帶小孩離開了。

吃飯不給錢？百年難得一見，倒是有點兒意思。

狄凡亦捧著杯奶茶，見縫插針，擠進了人群之中。

他倒不是來看笑話的。

只不過好奇罷了。

幾百年前這種事情倒是挺常見的，如今越來越少了，他還以為不會在發生這事了，果然是他最近出來的太少，以後得多出來轉悠轉悠了。

……

顧溫一路追到小巷的盡頭。

“汪汪汪。”薩摩拉犬的叫聲使他停下了腳步。

這隻小狗還是之前那些個小混混帶來的。

薩摩拉犬見到顧溫，顯得異常親切，這種親切感，就好像以前在哪見過似的。

它刁起了蕭清歡之前遺落在地上的溼巾袋子，刁起來之後又放了下來。

“汪汪汪！”薩摩拉犬叫道。

顧溫底下身子，揉它腦袋。

“你怎麼那麼可愛。”他說，“以後給你取名小可愛好不？”

薩摩拉犬汪汪汪的叫著，冥冥之中同意了顧溫給它取得名字。

“哈哈！還真是隻可愛的小傢伙，以後你乾脆跟隨我算了。”

“汪汪汪——”薩摩拉犬吐著舌頭。

看起來很開心的模樣。

顧溫彎腰，撿起了它之前遺落在地上的溼巾袋子，裡面還有一張溼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