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正常,劉欣真的不正常嗎?
不。
不正常的,是這毫無道理可言的狗屁世界。
在那之後,劉欣似乎開朗了許多。
起碼,比起之前的樣子來說。
他抽菸,喝酒,就是不去賭博。
用一切能夠麻醉自己的東西將自己的大腦嚴嚴實實的武裝。
心頭豎起厚厚的牆璧,與人隔離,如無必要便不與他們交談。
時不時,他會到當地的教堂,與那裡的工作人員談起自己的曾經,也算是有個寄託。
經常使用談吐風趣幽默的說話來緩解緊張的氣氛。
在感覺有些討厭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笑出兩聲。
藏在那微笑的面具之下,用風趣談話,酒精和香菸,再加上心中的高牆層層保護自己。
劉欣他一個人就過得很好。
回到城市的他,除了如何殺人之外什麼都不會……
終究,還是幹起了他的老本行。
畢竟,殺人,對他來說才是平凡。
那是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的舉手之勞。
站在夜風流動的大樓樓頂,劉欣開始了他的第一次工作。
(這是工作,要拋開情緒,接下來,就在基於理性的自由意志下……)
(殺吧。)
他縱身一躍,像一顆在夜空中劃過的流星。
靈力已變至純黑,漆黑,和夜空一樣的黑。
可與那顏色所代表的含義正相反,劉欣現在就很美。
就像美麗的煙花一樣,綻放,即是墮落。
…………………………
時間回到現在,依然是深夜。
已是萬物歸於沉寂的時間,街道上安靜至極,就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那聲音也清晰可辨。
當然,在這個時間段,兩個並不平凡的男人也不例外。
鑑銘,青山。
二人此時正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