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已經是風中殘燭的鋼鐵俠,威爾伯就依然有著足夠的從容。
“輸贏才剛剛開始哦。”
面對威爾伯的從容,斯特拉神父只是瘋狂,狂妄,大言不慚,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好像一個大人正在陪孩童戲耍。
“啊——?是嗎?”
“是哦,說不定哦!!!!!!!!!!!!”
……………………
“真是不錯的笑話,除了笑不出來之外都很有趣呢。”
多說無益,威爾伯已經微微底下身子,放低重心,進入了戰鬥準備。
而斯特拉神父也一如既往的俯身,俯身,再俯身。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殺敵都蹲的更低,比以往任何一次祈禱都更加的虔誠。
兩人同時蹬地衝了出去。
“阿門!!!!!!!!!!”
勝負,只發生在電光石火中的一瞬間。
斯特拉神父的姿勢十分的低。
一手反握,一手正握鋼刀至於腰間,有點像拔刀術的姿勢。
但那姿勢怎麼看也與拔刀術相差甚遠……
硬要說的話,這是信仰者的拔刀。
他彎曲的膝蓋在後,伸直的那條腿卻在前,距離威爾伯比較近。
身體擰的像一個麻花,那兩把鋼刀也被他藏到了身後。
在威爾伯衝向他的同一時刻。
斯特拉神父也行動了起來。
在後面彎曲的膝蓋開始發力,在前面伸直的腿開始抓緊地面。
擰的像麻花一樣的上半身開始急速的轉體。
像什麼呢……?
像一個被直線發射而出,尖端帶有刀扇的死亡陀螺。
刀光一閃。
兩把鋼刀的刀光劍影匯聚成了一把。
啪!
風衣在夜風中瘋狂的搖擺,甚至和空氣碰撞出了響聲。
那威爾伯此時已看起來不再怪異。
為什麼不再怪異了?
因為被一分為三的他,一塊是人,一塊是羊,一塊是單純的怪物。
正握著兩把鋼刀,處刑者的腳步聲和死亡正在逐漸接近。
威爾伯十分的不甘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身為神之長子的我會敵不過一個機械!?”
哼。
斯特拉神父依然散發著他那獨特的狂氣。
“答案不是明擺著的嗎?”
“最開始我不就告訴過你嗎?”
威爾伯落在地上的腦袋有些驚恐,有些害怕,但與此同時也十分的不解,想向斯特拉神父尋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