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殿。
也就張太傅把暮橙的話當真了。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
沒說出什麼話來。
下朝後。
暮橙把身上穿著的朝服換下。
她招了招手,把一個公公喊過來。
“皇上,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公公的聲音又尖又細。
暮橙有些不適應地掏了掏耳朵。
“把攝政王宣進宮裡。”
公公是攝政王那邊的人。
他道:“王爺告了假,說是身體不適。”
暮橙聽到“身體不適”四個字。
心一下提了起來。
她站起來往外走,“出宮,去攝政王府。”
公公被攝政王命令過。
只要她不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她做什麼都隨她。
公公沒攔著暮橙。
但也沒有給她備轎子。
暮橙見公公遲遲沒有動作,她拿出屬於自己皇帝的威嚴。
“去讓人給朕備轎,你拿了供奉就得幹活知道嗎!快去,否則朕罰你一年的供奉還把調到辛者庫耍去!”
公公:“……”
傀儡皇帝還有皇帝兩個字在那裡掛著。
公公卻只是一個公公。
暮橙的威脅起到作用。
她如願地坐上轎子出了宮。
到了攝政王府。
轎子停下。
暮橙看到諾大氣派的府邸,被府邸外圍著的一圈種出來的花吸引目光。
哼。
這狗男人還記得他自己喜歡養花啊。
都記得養花。
卻把她忘了。
哭暮橙心裡酸酸的。
從那些五顏六色的花圃裡摘下了十幾朵鮮花。
她抱著花進了府裡。
攔住一個小廝問:“你家的主子在哪呢?”
小廝提著一個水桶,他指著一個方向。
“王爺在亭子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