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軟軟地坐倒在了地地上,兩手撫摸著小腿上流血的傷口,劇烈地喘著粗氣,左右手臂和小腿都被咬去了幾塊肉,恐怖的傷口和斑斑條條的傷痕、外翻的表皮組織、.
我在地上瑟瑟發抖著,周圍人山人海的呼叫聲已經幾乎聽不見,視野裡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雲海波濤……
要死了麼。
我自嘲的一笑。一種無力和不甘心瀰漫上了心頭。
可是仔細一想,我卻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什麼太大可以留戀的東西。
家庭?親友?人生?大業?改變世界的理想?
**是承載思維的工具,當**消失的時候,什麼理想都沒有了……
信仰也好,理想也好,追求也好……全都付之東流,化為了泡影……
我苦笑著,緩緩地閉上了眼,感受著急促而紊亂的心律,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可是,就在這時,我手腕上的項圈裡,再次傳出了一剪梅的聲音:
“真是精彩,甚至不可思議的搏鬥呢,王一生。你算是第一個讓我感興趣的男人。看起來你已經快不行了呢,不過觀眾可還沒有盡興啊,就這麼讓你死去,好像太便宜你了?作為一點小小的動力,我還是把我準備的餘興節目給你吧。”
餘興節目?
我疲憊地抬起頭,但是當我看到遠處的一幕時,卻是渾身一震!身上的劇痛、疲憊感,瞬間就像是潮汐一般退去。
女人。
一名渾身**的女子,垂著頭,雙臂橫展開被架在一個固定了十字架的推車上,手腳捆縛,腳腕上銬著鐐銬,一頭黑髮如瀑掛在身前,延伸到推車上,遮住了雪白的**。
四名男子推著車,緩緩地把那名渾身**的女子推到了待戰區和出口銜接的空白地帶,靜靜地安放在那裡。
女人沒有抬頭,渾身酥軟地被固定在那裡,白玉般的手腕無力地松垂而下,也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睡了過去。
但是,肯定還活著。
這一點,我是可以確認的。
因為那個女人根本死不了。
狐仙。
被捆綁在固定著十字架的推車上,推入了鬥狗場。
片衣不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