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在一邊計程車兵立刻挺槍逼近,李木豪一伸大手將長棍給取了下來,而青瞳的星琉金和紅雲的小火球也悄悄地準備好了,九畝卻一臉淡定,連掌心雷都不準備。
士兵將他們圍定後,並沒有攻上來。
那年一臉從容地說:“臧將軍即知此信為真,這種恐嚇手段就沒必要了吧?況且,你既知我們是山外之人,在此近距離之下,真要兵刃相見,你可有信心自保?”
臧霸見這種恐嚇無用,他依舊強硬地說:“你說爾等是山外之人,如何證明?”
李木豪一聽咧嘴一笑,輕輕跺了一下腳,周圍計程車兵立刻東倒西歪,中級的土系魔法“撼地術”,現在被李木豪使用起來舉重若輕,竟然可以精妙地限定在士兵的腳下,威力也隨心所欲,現在只是輕輕施展罷了。
紅雲的玉手上則變出一團火焰,帳內溫度立刻升高了幾度,無人懷疑這個小火球扔出去的話,這個大帳就毀了。
這下臧霸相信了眼前這幾人是山外來客,他有些無力地問:“陶公如何會出此令?霸不敢相信!”
那年看了看左右,淡淡地說:“事關重大,請遮蔽左右方能告之原由。”
臧霸一想,就算有這些士兵在一旁,他們也無法抵擋山外之人的異術,留之也無用,所以他頹然地坐了下去,然後揮了揮手,讓這些士兵離開了大賬。
那年感知了一下,確認大賬外沒有士兵後,才好奇地問:“我能知道此信所述內容嗎?讓臧將軍如此吃驚。”
臧霸無奈地說:“無他,只是讓我聽從你們的命令,哪怕是投敵,也必須遵從,見你們如見陶公,不得抗命!”
那年失笑了,他們只知道陶謙命臧霸放棄進攻北海,但沒想到陶謙這麼幹脆,直接把臧霸和他麾下計程車兵都送給了那年他們,大氣啊。
那年繼續說:“你既知此信為真,為何還敢對我們兵刃相見?我們可將是你的直管上峰,除非,你想抗命嗎?”
臧霸更加頹然了,他在做最後的努力,他發問:“敢問幾位大人姓名?”
那年微微一笑:“我們是一個整體,單個名字你回頭會知道的,我們是北海——‘龍騰小隊’!”
臧霸猛然向後一跳,椅子向後倒下,他差點摔倒在地,他大驚失色地指向那年,想喊衛兵,但隨即反應過來叫衛兵也沒用,他手指哆嗦了半天,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還是那年給他解了圍,那年笑著說:“我們確實是陶公派來的,不是來行刺你的,你不用擔心,而且你不用與北海大戰,士兵也不用傷亡,更不會勞民傷財,這樣不是更好嗎?”
臧霸沉默了,他思索了半天,沉聲發問:“霸愚笨,依然不敢信陶公會有此舉,請問幾位大人,下邳可有什麼變故?方至陶公突然改變,前後判若兩人?”
那年好奇地問:“近一個月你可見過陶公?”
臧霸搖搖頭:“未曾見過,只有公文來往,霸幾次求見,陶公均因身體不適而未能召見,甚憾!”
這樣就說得通了,看來霧隱刺客偽裝成陶謙後,也儘量不見陶謙的熟人,以防露餡,這樣才能一個多月都沒有被人發現是假冒的。
那年開口,將山外來人囚禁陶謙,然後假冒陶謙一事說了一遍。
當聽說山外來人竟敢將陶公囚禁,臧霸差點拔劍而起,最終他聽完後,完全相信了那年的話,這一個月內,陶謙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反常,和以往寬厚的陶謙大相徑庭。
原本臧霸以為是山外來人激發了陶謙的爭奪天下之雄心,現在看來,根本是那幾位山外之人自己的想法。
待聽到那個介紹那幾名山外來客已經被那年他們打斷腿趕出徐州後,臧霸長舒了一口氣,他站起身來,誠懇地抱拳:“請大人饒恕臧霸前面不敬之罪,大人們解救主公,霸感恩戴德,萬死不辭,現請大人下命令吧,霸不敢不從!”
龍騰小隊都開心地笑了,終於說服了臧霸,不用兵戎相見,青徐兩州的合併再無障礙,可以專心對付那個大耳賊了。
至於有些文官的反彈,手中無兵,自然掀不起大風大浪。
後面的事情自不用細說,太史慈和郭維竟然只帶著兩百人前來會談,自此,兩軍開始合併,並各出一部分精兵,共同開赴黃河北岸佈防,以等候關羽軍的到來。
領兵人為太史慈和臧霸,郭維則和龍騰小隊迴歸北海。
軍中雖然沒有了軍師,但太史慈智勇雙全,對面又只有一位簡雍當軍師,簡雍雖有名氣,但長於外交,軍略非其所長。
相信太史慈和臧霸的組合,雖然不太可能大勝對手,但輕易被擊敗也不太可能。
餘下之兵則迴歸本地,休養生息,即能促進農業,也能減少糧草的消耗。
而郭維陪同龍騰小隊回北海,是因為他們還有一頭的麻煩需要解決,比如說兩州如何平穩合併,組織框架如何搭建,兩州面積之大非現有的兵力可以兼顧,兵力又如何解決,又如何儘快提升兩州的經濟實力和改善民生,這些都是頭疼事啊。
這些事情又需要相應的人才來處理,人才短缺才是最讓人頭疼的,而眼下還有位人才需要說服,那就是被俘虜的陳登。
五十精騎護衛著龍騰小隊和郭維、張南向著北海進發,龍騰小隊其實根本不用護衛,但郭維不行,他由於是殘魂的原因,不能久騎戰馬,現在只能坐在馬車上,所以一行人的速度並不快。
龍騰小隊乾脆全部鑽進了郭維的馬車,只留張南在外面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