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記憶中,從未過深大笑過歡呼過,也不曾見他欣然雀躍過。
彷彿一尊沒有感情的玉塑,始終涼沁沁的,見誰都只是禮貌性點頭含笑,彬彬有禮。
這樣的他,常年了無生趣,疏離淡漠得很。
好想看看他真正笑起來是什麼模樣的……
一陣鈴音響起,秦仙蕊低頭看了看,發現陸深的手機扔車上了。
她連忙將車靠邊停下,拿起陸深的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媽媽。
秦仙蕊急忙接起電話,“喂麗珊阿姨。”
“咦仙蕊吶?你和小深在一塊兒啊。”
“哦不是,阿姨,深的手機落在我車上了。我待會兒給他送回去,阿姨你是有什麼急事麼?”
“沒有沒有,我就問問他今天回不回家吃飯。”
秦仙蕊笑了笑,聲音甜甜,“阿姨,深今天約了三個朋友,應該不會回去吃飯了。”
“哦哦,那好,行。那我先掛了啊。”
“好的阿姨再見。”秦仙蕊放下陸深的手機,輕輕握了握。
很快,她便開車掉頭,回去送手機。
……
紀陌坐在小圓凳上,百無聊賴地轉著小圓凳玩兒。
直到風隊長與那位徐法醫雙雙推門走了進來,這貨才正襟危坐,擺出一副嚴肅臉。
徐汀有點想笑,抬手揚了下手中報告,“你可以走了。”
“都說了事情跟我無關了,浪費時間。”那個變態的屍體上,豈會留下她的DNA與指紋?
她根本不屑用手指頭戳那變態一下。
“我送你出去。”風隊長很是無奈。
“別!”小傢伙嘟嘟嚷嚷著從凳子上蹦躂下來,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道,“你以後少找我茬,我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