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顧君之又沖洗了一遍,回到自己的房間,關燈睡覺。
意識沉入那邊草原,即將陷入沉睡時,微弱的光沙從他手心彈出,極快的圍繞他轉了一圈,停在他肩膀的位置,色澤稍稍暗淡。
但再暗淡,黑衣少年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以撼動混沌意識海、能溫養意識體的力量。
而且這股力量是他親眼看著它從自己的手心誕生的,而不是從那巨大的光沙海里分離。
黑衣少年幾乎不用多想,就像想到這種東西荒謬的誕生理論,他剛剛做了什麼他清楚。
他面前的光沙雖然不如不遠處衝破天際的光柱任何一顆明亮,但也確確實實是那種東西。
黑衣少年神色有些難看,原來這東西是那樣得到的。
黑衣少年想起了白衣少年手臂上的光點,難道他……有些難以想像,那位不苟言笑、萬事不走心的人身上發生過那種事,在他的印象裡,那個人是絕對不會涉足這些的。
黑衣少年隨即意識到,自己沒有想錯,那個人早就知道,卻也一粒,對這種光亮,並不感興趣。
黑衣自認自己也相對有很明確的目標,但面對這類能讓自己更強大,甚至修復到壓過主意識,成為主宰的可能,也不敢說不心動。
但白衣依舊只有一粒,可見他並不在乎。
黑衣很快冷靜下來,雖然驚訝,但異沒有眯了心智,這種東西令人心動,但也不是非‘永生’不可。
他只是基於交換後獲得的理論,在思考,主體意識得到的為什麼那麼多,聚沙成海的生成,而他和白衣這麼少?
投入給她的感受不對?還是與誰在一起都能得到?
對於後者,黑衣沒有興趣常識,否則還絞殺那個‘豐富多彩’的人格做什麼,直接殺了這具身體更合適。
白衣少年坐在‘湖’邊,同樣看到了他,和他肩膀的上的光點,又神色淡淡的移開目光,繼續釣魚。
黑衣走了過去,依靠在虛空中,看著這片永遠‘淒厲難平’的湖海。
兩人安靜的在這片空間過了很久。
白衣大概覺得他有話要問,主動開口道:“距離那篇光沙太進,你身上的光點就會暗淡,他們不歡迎你我身上同物質。”
黑衣沒有給面子:“爭風吃醋?”
白衣不理會他的用詞,只陳述結果。
黑衣卻沒有留情:“捏那麼個人出來,以後吃的過來嗎。”轉身去休息。
青綠的草原幽靜深邃,晚風掃過,平靜到死寂。
……
顧管家趁著天還沒有亮,悄悄的開啟門,小心翼翼的送完早餐,剛剛輕輕的帶上門,就聽到裡面一片噼裡啪啦的響聲!
“顧君之!你出來,想幹什麼,把話說清楚,出軌,你什麼意思。”鬱初北儘量平復著昨晚被狗咬的事實,說話儘量冷靜。
心底卻恨不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格去死!有些事情她可以當沒有聽見,但有些事情不行就是不行!
鬱初北已經剋制著所有負面的情緒,整理過自己,她穿著新的家居服,她臉上被直接撞到床頭燈的傷還沒有好!梳頭的時候頭髮掉了很多,頭皮還有些疼,脖子淤青沉澱後更加刺目。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心平氣和’的跟他談!她現在想離家出走!再也不要見到這坨狗屎!
可是她有什麼立場扔下‘他’不管,萬一姓顧的真拽著這具身體做什麼!她不知道怎麼面對迤嬴!
所以她竟然必須要跟談,還得當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跟他談!
精神分裂就有理了是嗎!她現在也想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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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有點晚,六點來刷!
不要怪老黑下手黑,這方面他覺得就是這麼進行了,沒有暴力傾向,是鬱初北掙扎時,兩人博弈的結果!||,好吧,不洗了,他不太懂!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