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初北將他擠開,拿過自己的牙缸牙刷。
顧君之看她一眼,自然而然的推到右側的水槽前。
鬱初北將牙刷偏到他的方向。
顧君之已經拿好牙膏擠了上去。
鬱初北低頭拿牙杯時。
杯子裡也已經接滿了熱水。
鬱初北漱漱口,將水吐掉,牙刷放如嘴裡。
顧君之才拿出起自己的泡液,準備刮鬍子:“這剛才說那句話的的怎麼一點不著急?”
“鈉居——”那句?
“顧徹不喜歡女孩子。”顧君之幫她解惑。
那個啊,鬱初北對著鏡子裡的他翻個白眼:“我著什麼急,他愛喜歡什麼喜歡什麼,他就是喜歡培養菌,明天就結婚,我都懶得管他。”
顧君之也看著鏡子裡的她,將刮鬍刀沖洗乾淨:“挺開放。”
鬱初北翻他個大白眼,水吐掉:“我管他,他聽我的嗎!”
“不聽。”
“那不就得啦,再說他又不是小孩子,我還能強迫他跟誰談戀愛。”鬱初北將臉埋進水槽裡、
顧君之開啟水龍頭,伸出手幫她洗了兩下,又拿起毛巾幫她擦擦。
鬱初北轉身不太痛快的出去了:“他最好不要給我整什麼么蛾子!”
顧君之繼續刮鬍子,暗自腹誹:剛才說的大義凌然的人是誰。
“顧君之!我的手機呢!”
顧君之探出頭:“你昨天扔水裡了,已經去修了,新的我放在床頭櫃上。”
“以後這種事早說,我都找半天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幹什麼,這麼重要的事現在才說……”
顧君之:“……”再次懷疑迤嬴看向她什麼,年齡越大越難伺候!
……
“夫人早,先生早。”
鬱初北頭髮挽起,穿著一件紫色長袖長裙,脖子上簡單的戴了一條銀色的鏈子,臉上還有今早想起來的關於大兒子帶來的怒火。
怕自己忘了,隔幾分鐘就要提一次,表示她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我這頭……疼的都不是我自己的……”
那是誰的?顧君之表示她昨晚撩人的時候哪裡都不疼,但她要作就讓她作,講道理沒用。
顧君之示意管家給夫人換一杯紅豆牛奶,表示他聽到了她無病呻吟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