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幾天，季川把女孩們放進了初中校園，跟著孩子們一起上課、吃飯、自習，讓她們重新感受下校園的活力。這樣的行程辛夷很是喜歡，本來作業就來不及做。現在可好，利用工作時間完成，還有錢拿，辛夷覺得自己賺到了。

後面，季川開始教授女孩們如何成為一名壞女孩。

抽菸、喝酒、打架、機車。季川專門找了老師現場教學。還讓女孩們當場比試。

有天晚上，辛夷突然敲響了顧經年的房門。

“進來。”顧經年正在書桌前正襟危坐，手裡拿著本燙金封面的書正在認真地閱讀。

“阿年老闆，你能教我抽菸嗎？”辛夷小聲地說著話，低著頭不敢直視大老闆的眼睛。

顧經年聽到這種要求，當然不會開心到哪裡去，他放下書本不悅地問道：“女孩子學這個幹什麼？”

“拍戲需要，我不會，所以季川讓我來問你的。”

看著辛夷扭扭捏捏的樣子，果然，又是季川辦的好事。

“他沒找老師教你們嗎？”

“我學不會，太難了。我太笨。”辛夷總是很善於自我檢討，並且把錯誤全部歸結到自己身上。

見老闆沒答話，辛夷趕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香菸。抽出一根遞到顧經年的手上，熟練地幫他點上煙，笑著說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阿年哥。”

男人輕輕吸了一口，下一秒再緩緩地吐出菸圈。

顧經年把香菸遞給辛夷，示意她來。女孩也裝模作樣，小口嘗試著吸了一下，可是刺激的煙剛剛粘到口腔壁，辛夷就忍不住劇烈咳了起來。

“不要學了。”顧經年看辛夷的模樣明明很難受，可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倔強得厲害。

“那麼想學？”

辛夷點點頭，“當然，這是任務，我要完成的。我可不想被人說是關係戶，什麼都不會。丟你的臉。”

顧經年經常被辛夷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挫敗，“好，那我們繼續。”

這次顧經年吸了口煙後，並沒有把香菸立刻遞給辛夷，而是低下頭咬上嬌豔的嘴唇。濃烈的香草味伴著男人特有的味道全部鑽進了辛夷的口腔。

“你在幹什麼？”辛夷不明白，為什麼顧經年好好抽著煙突然要向自己下口。

“我讓你先好好熟悉下香菸的味道。”

“什麼？”

“這是現場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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