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冥思苦想,要如何公關掉總裁的婚姻危機,才能保住他年薪七位數的高薪工作時——
走廊突然傳來醫生的呼喊,“病人的家屬呢?在哪裡?”
“病人情況有變,家屬立刻過來!”
宋新詞跟周文景皆臉色一變,也顧不著合同的事了,立刻擠到病房內。
“傅晗煜呢,他怎麼了?”
宋新詞氣喘吁吁,神色緊張,抓著一個醫生就問。
“傅先生他……”
“呵,你希望我怎麼?”
男人的冷笑聲突兀、犀利地穿過人群,絲毫不怕尷尬地打斷他們的談話。
宋新詞渾身一僵,她扭頭一看,傅禦寒正穿著病服,面色如常,姿態閒適地靠坐在病床上。
若不是他頭上纏著層層紗布,宋新詞會以為他根本沒出過意外,來醫院只是視察。
她細眉微皺,“你……沒事吧?”
“我好得很。”
“……”
得!宋新詞感覺自己一腔擔心餵了狗,瞧瞧這陰陽怪氣的態度,來得不是白若薇,他很不高興吧!
宋新詞不想再跟這個狗男人說一句話,紅著眼睛發狠地瞪著他。
正巧,男人的目光,也一刻不離,灼熱地緊盯宋新詞一人。
他清冷的黑眸彷彿有了溫度,一改往日的禁慾淡漠,此刻肆意張狂,極具佔有慾和攻擊性。
視線如有實質地滑過女人微怒的小臉,最終落到她握著男醫生手臂的五指上,變成利刀。
男人咧開薄唇,似笑非笑,語調危險。
“女人,我果然還是對你太放縱了,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也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嗯?”
宋新詞:……
宋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