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挑不出聞人笑語太多的毛病，更深深知道與老師作對的後果。

“跟我一塊兒的舉手。”戈姍姍振臂高呼。

全宿舍誰都不舉手。

“那娜，聞人笑語拆散你和賈重文，讓你父母當眾出醜，這樣的老師不值得你尊重。”

那娜想想也是，想當初和賈重文比翼雙飛，而現在幾乎都不說話了，甚至聞人還對父母說自己的壞話。

“那娜，看你那慫樣。”

“誰說我慫了，以後你說怎麼著我就怎麼著。”

“裴若男？”戈姍姍質問裴若男。

“嗯？”

“裴若男小聲地說。

“聞人笑雨訓你，你忘啦？聞身和我兩者之間你選一個。”

“當然……我選你了……”

“還有沒有人加入反抗的隊伍？”

戈姍姍問了幾遍沒有人應答。

“我覺得聞人老師挺好的。”聞人笑語的鐵桿粉絲柳絮說。

戈姍姍看了看柳絮，又看了看明玉嬋說：“你們沒這個膽量，我也不叫你們 ，只要不告訴老師就行。”

“那你們都有分寸，不能打老師。”柳絮不緊不慢地說，她給別人吵架分貝也提不上來。

“這個不用你教，我們自由分寸。”

她們決定先對付喻言美。

“我們三個把他打一頓！”那娜道。

“打架是男孩子的行為 ，我們不打架！”戈姍姍道，其實也打不住。

“要麼拿一個書包把他的頭蒙上，然後就跑？”

“這個主意好，跑的時候會被他發現。”

“那怎麼辦？”

“想懲罰有的是辦法。”

一天早晨，喻言美開門的時候，發現門把手上黏糊糊的，摸了一手。習慣的用鼻子聞了聞，一股廁所的味道奇臭無比。

他張開手一看，四個手指沾了一層大便，他差點兒吐了出來，不知是哪個傢伙把糞便塗在了門把手上。

“這是誰搞的？”

他有點兒氣急敗壞，眼睛睜得很大，看上去很嚇人：“倘若抓住了，非打死你不可。”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以後他開門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地觀察幾遍，看門把手是否塗過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