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
牧乘風抬手要叫住窗邊的陳醫生,卻發現窗戶邊哪有什麼陳醫生的影子。
“你這混蛋發生麼瘋呢。”
咣噹一下,牧乘風的腦袋再次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陳醫生在忙完你的屁事兒之後,揹著藥箱就出去了。”古娜沒好氣的說道:“就這點傷,也來這裡,矯情。”
“混蛋,我的腎可是差點被人摘掉。”
牧乘風向著古娜呲起牙齒,然後腦袋又被一拳錘爆。每當牧乘風和古娜講道理的時候,古娜都會跟他講拳頭,當然牧乘風想跟古娜講拳頭的時候,他就會很乖的收起雜念,夾起尾巴做人,自己又沒人家硬,這都是幹啥呢這是。
“可惜。”
“你!”牧乘風表示頭很炸:“好吧,,但是我剛才真的看見陳醫生了,我出去問問。”
這裡不光有陳醫生一個人,還有其他助手,但是他們也都表示陳醫生出去了,自己沒有看到。
“喏,估計是你的錯覺,這個給你吃了唄。”
古娜丟過來一個瓶子,牧乘風細細端詳:“這東西,我怎麼這麼眼熟呢,這好像是我的東西吧。”
林小西在一旁,強忍笑意:哥哥,你可不眼熟嘛,這就是你的東西。
不過牧乘風也沒有在這種事情上計較,他心裡還是比價在意陳醫生的事情。他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兒,但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兒。
……
“林小西,你感覺那個陳醫生怎麼樣?”
被處理好傷口之後,牧乘風就讓林小西揹著回家了,在路上他也想聽一聽林小西的看法。
“那個陳醫生嗎?我覺得還行吧,就是有時候感覺會稍微有些詭異,天天那麼笑不累嗎?”;林小西想了想,給出那樣一個回答,雖然微笑不是一個壞習慣,可是臉上只剩微笑的話,豈不是太虛假了?虛假的笑容?誰知道呢。“也許這只是人家的職業修養吧,反正我們也不能因為人家喜歡笑就說人家有問題。”
“能力者進行手術的時候一般都是不打麻醉的對吧。”
“這個嗎?風哥你不是知道嘛,誰閒著沒事兒把自己的意識和身體的掌控權交給別人,要不是快死的人,根本沒有哪個獵人願意打麻醉好吧,我還就納悶兒了,風哥你就那麼怕疼嗎?還被人給麻上了。”
“是啊,被人給麻上了,只要不危及生命,就不給獵人打麻醉這是醫生的常識對吧。”牧乘風眯了眯眼,那傢伙到底有什麼企圖。
“肯定的啊,哪會有那麼不懂事的醫生,問都不問就給獵人上麻藥,那是傻嗶——好吧。”林小西額角流下一抹冷汗:“風哥,你不會想說陳醫生就是那個——”
“你覺得他傻嗎?”
林小西趕緊搖搖頭,那個陳醫生怎麼可能會傻呢?這不是開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