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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玉馭被臺裡冷藏

我看著床上的天花板,吐血不止下樓,遇到弟弟易結他,我跟他說我要立遺囑給他,他卻說我要是死了,他會幫我報仇,殺了藍顏卿。順便幫父母報仇殺了白玉馭和何向斐這倆個人。

我超煩他,回房間,狠狠地門踢關。拿起冰冷的水果刀割自己的手,流了不少血液進碗裡,我分為兩碗,遞給易結他喝,他淨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說:“姐,你等我修煉《混沌體》第三層,就可以治好你了。”

“不需要,你給我喝完再說,需要我掰開喝嗎?還是你自己喝。”我惡狠狠地把碗送到他嘴前,逼他喝下去。

易結認真用眼力看了碗裡的靈氣,發現這紅彤彤的水比玉石的靈氣多。一時間,搶我手裡的碗,一口喝了下去,我都想抹汗了。

我看到他的樣子說:“姐已經立下遺囑,錢和地產全部給你,就差我進土裡了。”

易結點頭,拿著空的碗走到外面遇見李維斯,李維斯遞給易結一個藥丸說:“給你姐,能治好她的傷,白玉馭他我會收拾。”

易結鬆口氣,又走回去,在無人的地方看著藥味濃郁的藥丸說:“低階藥丸,治不了標,更不治根。這所謂的冥閣丸,簡直要人性命。這藥讓姐吃了,不出三天必死無疑。”說完就把藥丸的包裝一齊放進口袋中。

我等易結回家關燈才出去,找到以前的秘書安文在街邊吃飯,沒有一個人陪他,剛好他轉身就看到我,嚼著蛋炒飯讓我過來。

我過去打招呼說:“嗨,安文,幫我把這幾個關於白玉馭的專案停了。”

安文拿紙巾擦了嘴,左手拿筷子捅碗說:“好,白玉馭他對你不好,我早想停了,馬上打電話讓他們停了。”

我對有點討厭白玉馭的安文說:“我該走了,以後再聊。”

在我走後,安文給電視局打電話說:“喂,我安文,馬上把我們參與的專案有關白玉馭的鏡子全剪了。”說完,就繼續吃,突然就流眼淚,吃不下飯就結帳走了。

安文走到街上,搖搖晃晃的身體顯然喝醉,從口袋裡拿煙盒,從裡面抽出一隻煙,點燃。來到所謂明星貴賓室,何向斐在裡邊看著發脾氣的白玉馭嘆氣。安文跑進去,拿著瓶酒砸向白玉馭的頭,放肆大罵抽著煙說:“你這個SB,有易歡她罩你,你非得罪她。”

何向斐看著白玉馭被打,幾塊玻璃片還插在頭上的肉幾分,急得向斐快哭了。向斐拿著珍藏的紅酒上前砸安文,被安文捉住拿酒瓶的左手,眼看安文充滿酒氣的臉,向斐伸起右手想打安文,卻被安文打左臉,向斐嘴裡似乎吃到自己的血液,無味也沒有很甜。

安文打了向向斐,似乎酒醒了。立馬回到街上,喝了一口酒,想起什麼一樣,踢一腳旁邊的木椅,還把酒瓶子摔在地上,罵列列地掏出手機,不知是給人發訊息還什麼,一個黑幫大佬模樣的人路過這條街,對安文打了肚子,解下腰間的皮帶,對著安文抽,像個沙包一樣任人發洩怒氣。

安文被打吐血,睜開眼睛看一眼打他的人,握緊拳頭伸出大拇指,可能想說你牛的意思,卻倒過來,站起身摸了摸臉上的鞋印,帶來的汙泥。脫下西裝,試著把臉擦乾淨。

安文裝逼失敗,灑精上肚,竟然又吐了。這時,一個人來到滿身鞋印的安文這條街,讓人封緊這條街道,不要放過任何人,連根脫離自己頭的頭髮也不能放過。

安文吐完,擦了自己的嘴,眼神變態發狠地說:“你跑得出去這條街,保證不會打死你。”

黑幫大佬穿著一件白色T恤,正面寫的打人要活,他的面相讓警察之類的感到不適,因為他長得一幅欠揍樣。賊眉鼠眼,聲音沙啞像個太監,一身蛤蟆肉塊。

黑幫大佬像條狗尿尿一樣,把左腳踩到牆上,用著易歡最討厭的聲音說:“一個醉鬼,好意思威脅我,你知道這條街是我的嗎?打聽一下爺的名號,憨爺。”

安文抹掉嘴角的血,摘下眼鏡框用手裡的汗試圖擦乾淨。邊擦邊用不屑地口氣說:“憨爺,我只認識老寧。”

憨爺衝上來要打安文,卻被安文躲過去,但憨爺被一群人圍著,憨爺抬頭看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臉笑的魚尾紋都出來說:“李爺來了,等我教訓完這人,再來談生意。”

安文看著李爺打憨爺左臉一巴掌,用軍人常有的電臺音說:“就是這人,讓你打電話來的嗎?”

憨爺捂著被打的那邊臉,像個女人一樣邀功,期待李爺教訓安文,使勁搬弄是非說:“那當然,小的也不知道你認識我。”

安文笑著看老李,嘴裡玩弄舌頭,右手拍老李的肩說:“原來自家人打自家人,老寧啊!下回看人看準點。”

老寧此時聽不懂,安文說的話是給誰聽的。左手摸著用髮膠固定好的髮型說:“安小子,不要說這些,這個人我不認識。”

安文聽老寧的話,尷尬的笑。看向臉上有冷汗的憨爺幸災樂禍說:“兄弟!別人不認識你哎!這可怎麼辦,要不,你以後叫我爺吧!”

憨爺想到自己的產業半躬腰討好安文,幫安文擦乾自己的腳印說:“好的。”心理卻想著,等李爺走了,在這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