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扎著個丸子頭,可能被抓到臉,臉上有幾條紅痕,脖上圍著拙劣的手工圍巾,但圍巾繡的情侶,倒是女的好像這孕婦縮影,仔細看這孕婦,讓付雨霏吃驚,很快平靜下來指揮他人說:“這個人我不認識,讓醫護人員送她出去,我可不喜歡孕婦被傷害。”
很快一個白衣天使扶孕婦出去,孕婦剛出門口,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能是嫌棄自己的髮型有點亂,解下黑色頭繩,一頭黑髮撒下來,讓孕婦真實的魅力散發出來,孕婦低頭髮現自己的鞋帶鬆了一根,懷著孩子的她,慢慢地移到樹木旁邊,伸起鞋帶松的左腿踢在樹木上,從小練過瑜伽的孕婦倒是輕鬆地繫上鞋帶。
“沒找到白玉馭,也沒有找到丁雪的後援會會長,接下來要去哪裡呢?本來還想著把白玉馭的醜聞揭發,現在倒是得罪這麼多人。”孕婦說完,踢一下旁邊的泥漿砌石磚的花壇,卻被一條疑是土佐鬥犬大狗從後背撲上來,孕婦蕭雲煙倒在地上。
當蕭雲煙站起身時,下半身滴嗒著血液,但又暈過去。
一個戴不規則眼鏡氣喘吁吁地彎著腰,跑得快斷氣了。看見蕭雲煙衣服上流著血液,打著電話給歐克說自己碰見孕婦倒在地上,拉著撞到孕婦的狗,就往左邊鵝卵石街道回家。
大概過了10分鐘,孕婦醒來。一堆警察來到孕婦身邊,可能有人報警了,所以她被送到醫院。
我看到李維斯拿著玫瑰花束,悄悄的走了。我發現自己的蘋果不夠吃了,這時,以前吃我藥死的代表人物李維康手機鈴聲響起,在電話裡說要我出門去醫院領旗幟,外加三萬塊錢。
我出門打車,卻遇到具寒在等我。一開始裝沒見到他,結果具寒下車,讓我過去。
我慢慢走向具寒身邊,看他的樣子像是吃醋了。所以我上他的車前座,頓時笑出聲。
具寒轉著鑰匙扣,關上車門後轉身對我說:“你對李維斯那個人怎麼看?”
我左手捂嘴笑著說:“沒什麼,我父母沒有給我訂過娃娃親,他們也不敢。”
“去哪裡,我送你。”
我用眼睛餘光看具寒的臉說:“醫院,領錢。”
具寒解下他的藍色西裝,把它遞給我說:“穿上。”
我接過,不久就到了醫院,穿著黑色綁帶高跟鞋,鞋頭上有幾點星光,我下車時,把腳的高跟鞋重新系緊,開啟車門,披著具寒的西裝走向迎接我的李維康。
李維康身穿國家發的丁雪之家的褲子,褲腳處寫著丁雪之家,連身上的西裝也是,怪不得只穿西裝。也對啊!丁雪之家的衣服,是國家經過術法大師的法術下加持過的,保暖的程度,當然是我這個凡夫俗子不懂的。
具寒下車後,手插褲兜,不知道在等誰?倒是一幅憂鬱的眼神看著李維康的方向。
頭向天看,左手扶著車門,被李維康看到,眼神發亮似的揉揉自己的眼睛,抹去眼角止不住的淚水說:“具少爺,請,裡邊請。”
看也不看我,彷彿我是透明一樣。這氣得我要死,拿著斜挎小皮包就怒噔李維康,就向醫院的門口走去。
可憐我的熱情,被人潑一盆冷水。再也燃不起來,導致我很長時間,不接受李維康的示好。
我走上靠近院長辦公室的二樓石梯,一個孕婦在我旁邊經過,她的樣貌讓我想起以前做後援會的助手,我閉上眼睛靠近窗臺邊上,用右手揉揉眼睛,等孕婦出來時,仔細看她的樣貌,我拿出包裡的手機,翻到田夢雁的相簿,看見這個人和她長得一樣,連忙跑上前拉住孕婦的手說:“夢雁,好久不見你。”
孕婦右手推開我拉她的左手,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說:“妹子,你嚇到我了,夢雁是誰?我的名字叫蕭雲煙。”
我放開她的手,不敢直視她,撓頭直笑說:“對不起,你和我朋友長得太像了,一時認錯了。”低頭轉身就進去跟院長問獎勵。
院長見我就拿鑰匙開抽屜,從裡邊拿出錢財和一幅紅紅的旗幟說:“這是錢,快拿走回家吧!天晚了。”
我興奮地跑過去,把錢攔入懷中,生怕別人搶了。看院長認真地把書倒著看,我也不好打擾他。
抱著錢,準備回家。在下樓梯的路上想著,那妹子長得像是我成立後援會的助手,田夢雁。但這個人說,她不是夢雁,是蕭雲煙。
院長在樓臺上喊我名字,讓我回去拍照。我小跑回到院長門口,左手叉著腰,心臟直跳。蹲在地上休息三分鐘,就走進院長辦公室。
院長讓我站外面,拍個照就可以。“咔嚓”一聲,我就抱著錢直接跑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