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勞斯萊斯的車擦過,探出一個我熟悉的頭,指著我說:“易歡小姐,因技術需要,今天請你進當測試員工,包吃包住。”
“行,幫我把行李搬上去。”我點頭說道,不屑地看左側的李維斯一眼。
李維斯看吃不到目標,回到座位上,左手拍一下真皮椅子說:“真是倒黴,要不是白玉馭那個老闆給老子錢,懶得泡你。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煙笑塵開著車,我也不知道李維斯後面說什麼,自己總有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煙笑塵他工資給我開多少,想起白玉馭那個人,就有點控制不住情緒,想當場把他剁了。
小白眼狼,我自己也不知道為啥?居然想著要繼續捧白玉馭這個吃人不吐渣的白眼狼,現在居然在我的腦海裡,白玉馭他的人品好起來,他也沒有那麼討人厭。
煙笑塵看前方的房子,有極限感官的幾個字,就停下。下車把我的行李箱拿出來,我忍著對白玉馭的喜歡,下車進去極限感官裡面,這種感覺徹底沒有。
我感嘆道:“我又來完成任務了,哈哈。可愛的李霏桃小姐姐,尊敬的青湘閣,我來打倒你了。”
煙笑塵穿著黑色夾克上衣,灰色的休閒褲。嘴裡叼著一根菸,吐出一圈煙說:“易歡,你先去青湘閣,遇到什麼情況,不要管,在裡面完成任務就好,有什麼不懂的,先摘下極限感官的令牌,就能把你傳送回來。”
我挑選煙笑塵的抽屜裡的令牌,選擇一個玉牌的背面,全是桃花的令牌,用回形針別在衣服上,就閉著眼睛進去。
煙笑塵右手一揮,帶著靈氣轉送易歡進入宇宙的另一個大陸。
我還是穿著剛進來這遊戲的裙子,但這回被傳送到街道附近。一個又一個的人類,用不善的眼神看著我說:“是精靈,最近的精靈挺多的,還在街道賣東西,像極我們人類,被拐進青湘閣裡當失足人。”
我把左手叉腰,接受他們的指指點點。來到一布行,裡面的老闆躺在搖搖椅上,見我就說:“喲!一個精靈啊,看中什麼說一聲,老納要閉目養神。”
我摸著各式各樣的布料,看中一匹紅色的素錦,覺得這入手像家人給自己,親手織的一樣。
背後有一個穿斗篷的男士,摸著我想拿的素綿說:“老闆這布匹,怎麼賣。”
“十兩銀子,只少不多,謝絕還價。”老闆睜開一隻眼睛,給自己扇著風說道。
我把布匹拿走,脫離這男子的手。抱著布料說:“這是我先看上的,你這人怎麼不懂得規矩,不懂先來後到嗎?”
男子為自己解釋道:“姑娘,別不講理。這布匹是我先問這老闆價格的。”
“老闆,別理這兩個窮酸鬼,那女精靈一個銅板也不拿出來,至於這個看不清臉的,還是去藥鋪治好自己的病,再來買布匹,好了。”八抬大架裡面的姑娘說道,只是沒有看到裡邊的人,真面目是啥樣。
雖然有點生氣,但自己的遊戲揹包,剛才檢視過,確實沒有半點銀子。倒是有幾瓶清毒藥丸,我用意念把它取出來,手上也出現這些瓶子,大多是清毒丸。
架子裡的人,感覺到什麼,中指撩開架子裡的窗布,正是和自己一樣的精靈。只是她的衣服像人類穿的一樣,高豔又大氣,沒有半點森林氣息。
這個精靈穿著齊腋窩下的儒家大紅裙子,一根白色的絲帶繫著蝴蝶結,在柔軟的高聳處中間,有兩根打蝴蝶結的帶子到膝蓋處。有幾層紅色的面紗,上面繡著不少的蘭花。
梳著個拋家髻的髮型,頭頂上盤著的頭髮插著一個像鳳凰浴火的裝飾,右邊插一個黃色步搖,走起路來撞著特別響的,是紫色的珍珠。
“你手裡的解毒丸,我買下了。這布匹,我也要了。”這聲嬌媚無比,實在無法聯絡到這純潔得像孩子的人,是這聲音的主人。
當這女的,搶我布匹時,又想買我手裡的解毒丹,還這種高人一等態度的人。這些東西,都不可以賣了,氣死她。
老闆抬頭看我時,說:“本店已到關門時間,請顧客另請他處買布匹。”閉上眼睛,一陣帶著靈氣的法術,直接吹走我們。
門外,被吹得稻草全身粘上,我發瘋地大喊大叫:“啊~,這人,你賠我錢,我的衣服啊!髒死了。”
我挑著衣服的稻子屑未,那老闆的店門開啟,一股靈力包裹看四兩銀子,扔到我的額頭上。我喊疼時,低頭一看是銀子啊!好像自己不吃虧了,但這稻草,啥時候搞乾淨。
低頭拍打著粘著裙子的稻草,撿起地上的銀子,右手拿人和藥瓶。也就不管髒東西了,一個肥婆,扭著臀部,手捻著一條方形頭巾,捂著鼻子說:“快,快上去,把前面那幾個小乞丐趕到一邊去。”
乞丐,我嗎?我走向另一邊,兩個鼠相賊眼,摸著那在左臉的痣,笑得那叫一個什麼是卑鄙小人的樣子。我有點不知所措,用意念拿出一個揹包裡放著的電狼棒,三百億瓦的。
兩人來到我面前,用他們那個豬手,捏著我的下巴說:“又是一個軟弱無力的小精靈,要不要哥哥疼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