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附近的咖哩館面前,雙手摸著發紅的臉,想著為什麼具寒會變成這樣,是小時候自己對他做的太過分,導致他現在變態的佔有一個人,還是把身邊的人當圈養的豬一樣對待。
豬違背養豬的話,就可以肆意虐待。甚至是宰殺人的前途光明。這樣的具寒不會是小時候發燒讓他揹我,之後路過一個豬圈,我對他說的話,他聽進去了,所以他變成這樣。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責任,所以現在該怎麼辦,帶他回去重溫小時候的樂園好了,把他的三觀弄回正常人。
手腳冰涼彷彿後面有一個大冰塊,一心想把自己裝到北極中去。
我回頭看,發現是具寒這小子。我就知道背後的不是啥好東西,這該如何把具寒帶回老家,重溫小時候的故鄉。
“那個,具寒啊!我想回老家看看,有一個禮物小時候忘了帶給你,現在要回去看看禮物還在不。”
具寒臉展開笑容,手放在我的左肩上,低頭說:“好,我跟你回去。”
坐車路上,我對身邊的人持觀望態度看他的前途,還有在車路上想念在李霏桃那個世界,自己長有巨大的翅膀,飛到小時候的家,想必也不需要多久。
具寒或許看清我的心事說,坐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易歡你不要擔心會吐,有我在,還有把頭伸過來,有個驚喜給你看。”
我假笑往座椅的右邊靠,看著具寒擺手說:“不用了,我不會暈。”
推脫不過的我把脖子湊過去,被具寒一記手刀暈倒在椅子上。
前面駕駛員大奶牛助理回頭看具寒調戲說:“看來,具大少爺也沒有那麼不食人情的人,對易歡小姐可是憐香惜玉,也不怕她醒來誤會不理你。”
“開你的車,到了地點你等著就行,要不是宰信有事,你又沒把車開走,我直接打暈易歡,飛過去地點就行。”具寒把玩從右手中指扯出的戒指說道。
“好吧!即然具寒少爺要飛過去,在下也不能落後啊!”駕駛員大奶牛助理像和情人洞房花燭夜般臉紅,爆發出一股巨大的靈力,把車瞬移到具寒說的易歡老家。
具寒拿出一朵白色的小花,放在易歡的鼻子上。
“咳,咳,咳,具寒你又讓我聞了什麼不該聞的東西,臭死我了。”我右手扇著鼻間的臭氣說道。
下車看到落滿灰塵的老家,我拉著具寒的腰側西裝。被他抱著說:“易歡你最近消失的幾天,我想你想得多幸苦,你知道嗎?”
我一臉問號,他想我關我什麼事,又不是他親密之人,從十年前他消失之後就不是了。
我使勁推開他,但被抱得緊緊的。感受到具寒的心跳,和小時候抱著穿我的小公主裙一樣。
我下意識脫口而出:“具寒穿我的裙子吧!我們和好。”
“好,穿。謝謝你易歡,是你一開始不嫌棄我,感謝您一直等我。”具寒抱著易歡的聲音喜極而泣,溫熱的淚水落到易歡的肩膀上。
我右手捏著具寒的腰說:“是不是下雨了,別壓著我的頭在你的身上,我看不到外面的天氣。”
被抱著具寒哭好久,我的頭酸得不像自己的了。我內心詛咒著具寒未來不舉十年,媳婦被人控制去另外一個星球,倆人最好的不相見。
具寒鬆開抱我的手,我捂著後頸就跑走,往老家跑去敲門說:“具寒你這個人,長高了不起了你。再也不理你,管你就是我的下人,呸。”
“奶奶,在嗎?快開門,我是易歡。”我拍門,剛想試試以前的鑰匙能不能開門。
一個老態龍鍾的白髮老嫗開啟門,我推開右邊的門說:“奶奶你快進去,我來關門。”
奶奶猶豫一下,掂量著手裡的一大串鑰匙說:“好的,你等一下,我等一下少爺進來。”
“奶奶,少爺我來了。易歡最近和我鬧彆扭了,您老多幫我勸勸她。”具寒彎著腰說。
老奶奶嘆口氣,怒視著我說:“都說夫妻吵架床尾和,你和小具寒怎麼越打越起勁,小時候誰說的,要和具寒結為夫妻的人,是你吧!易歡。”
具寒上前拉著我的手說:“易歡,沒想到你小時候就對我有意思了。要不,現在去領結婚證。”
我鼓著腮幫子,叉腰說:“不要,不要你這個變態,我要小時候的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