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葉竹的手走出房門,看到這座島和往常不一樣。人來人往的,其中一個小男孩見到我就喊:“二師姐好,大師兄這位是?”。
葉竹看我也沒有心情逗留在這,拉著我走進一條小路上跟我攤牌說:“小姐你最近不要以你在兇玉國的面目,在這裡不要和冥神府的人遇見,他們想抓你去當藍顏卿的體爐。還收了一個叫白玉馭的採花如狐美男子,聽說他已經進入採花的破空之界。”
我捏著葉竹的手,左手摸上葉竹的臉,捏著那有痣的下巴說:“剛才你說的採花的破空之界,該不會是白玉馭他的私生活混亂,已經在這裡達到了一個神界。那好像不足為奇,他要是不和幾個女人交往,都對不起他自己炮神的稱號。”
被捏著下巴的葉竹,雙手向上把我的手指,一個一個從她的臉上扒開。我鼓著腮幫子,湊近葉竹的臉說:“我快參加劍靈大賽了,師兄要我找有劍靈的劍。必須要認我為主,你知道這種劍在哪裡能找到嗎?”
“這,這個我好像知道有一處,小姐請隨我來,我帶你御空飛行飛到那邊。”葉竹變成一棵巴掌大的草,模樣還挺別緻的。跳上我的肩膀上,坐著對著說。
“不對啊,葉竹不是你帶路嗎?怎麼你有翅膀還要坐在我肩膀上呢?”
葉竹小小的人抱著手,飛到空中指著左邊的最高那座,讓我總覺得血腥味很重的山峰說:“看到了沒有,就、就那山峰飛到那裡去。最厲害的劍靈就在那裡可以找到,不過你要做好準備。不然你就死在那裡了,到時候你指望誰來救你。”
我尷尬地握緊拳頭,鬆開手。張開翅膀飛向空中,對著下方小小的她說:“葉竹,快點跟上來。”
我到一座充滿劍意的山峰,收下翅膀沒入身體,一道“嗡嗡”的聲音像發號指令一樣,向著要我的命來。我一個後空翻躲過它的追擊,又像裝了定位一樣繞過來,劍尖指著我。
我的身邊出現一把狐狸刀,定定的插在地上六分。連我用靈氣拔起時也是費了不少力氣,我擺出的《狼爪雷擊刀》第一式。又放下狐狸刀,看到那把劍倒在地上。
對這奇怪的現象,我問身邊的葉竹說:“這把劍是怎麼回事,怎麼像廢鐵一樣失去靈氣,就得跌落在地上,是不是我這把刀太厲害了。”我舉著狐狸刀背,又放在地上說。
葉竹踢了剛才像我衝來的劍,在地上彎腰張開腳畫了一個圈說:“那是因為它不想認你為主,所以就回到地上。接受其他劍意的摧殘”。
“那我怎麼找到想認我為主的劍,我好像也不會太使劍,連手上的刀我也沒用過幾次。真的感覺有點對不起前世的我,對不起接受我的煙笑塵。”我低頭嘀咕道。
抬頭看葉竹的臉,想尋找一些地上的劍。被背後的人拉住說:“姑娘,你在尋找些什麼。是不是尋找在下,但你這份孱弱的樣子實在是拿不起我。”
我被眼前的人無語到,我為什麼要尋找他。拿起這麼大的人,我怎麼拿?難道是他們說的劍靈?但這個人的樣子,太傲了。
我駕馭不起,著急拒絕說:“大哥,我實在是拿不起你這位活生生的人。”
大哥穿著一身白衣月牙色的襦服,腳踝上方月牙色裙襬畫著一幅墨色的山水畫,上面的山峰頂尖上,畫著一位戴著草帽的大爺,摸著鬍子指著天空,眼神有光地看著天空。
“彆著急嘛,能不能拿得起我,你還要接受我的考驗,我才會考慮你,當你的劍靈。難道你在這個山峰,不是來找劍靈的嗎”。
我被眼前這個劍靈,搖著肩膀有點頭暈。剛想推開他,手接觸他的身體,看到一幅場景。
我低頭看,我身上穿著一套我變成那位大哥的幼年時期的長相,拉著一位看不清臉的男子說:“湘音,如果我上了戰場還活下的話,就回去娶你。”
我伸出右手拉過那個叫湘音的男子,左手按著他的頭撞上我的頭,身體不受控制流下眼淚。我咬著牙,鬆開那個叫湘音的右手說:“等我回來。”
我狠心地不顧身體舍離愛人的痛,快步握著左腰間的金色劍柄。走出城牆外面,剛抽出腰部的劍,一個紅刃出來我的腹部。
我忍著腹部的痛,向城牆上看那位叫湘音站著的地方,一顆沾血死不瞑目的頭顱,被一個黑衣女子扔下。心臟徒增壓力被周圍的人,刺了六把刀。
看到人世間最後一眼,就是黑衣女子的臉。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被最親密的人陷害一樣痛。
腦顱回想起一場景,一個拿粉色布帶紮起青密的青絲,追著一位少年在跑。少年躲避少女的捉迷藏,躲進一個草叢中。
剛想著,少女看不見我,看不見我。蹲著小步後退,和一位長得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撞到一起。站起身回過頭時,親上那小男孩甜甜的嘴,想吃更多糖時。
雙手拉著小男孩的衣領,把他舉著抱。嘴巴再次親上小男孩的嘴,啃到沒有甜味時,把小男孩放在地上。我抹乾淨嘴唇上那小男孩的口水,拿出腰間中指長的腰帶裡的糖塊,拆開糖紙。
我把糖放在手心,想小跑追上小男孩。卻被少女抓住左手青鶴騰飛地上的印絡白衣裳。少女扯下眼眸的布條,笑彎眉毛說:“墨歐哥哥,葉兒抓到你了。快陪葉兒,你這個壞人。”
我內心不甘得扒開葉兒的手,跑到牆外面的街上。看著那小男孩拉著別人的手,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他們弄髒了我心愛的環境。像是再恢復不了,我一手刷白的牆,被一群聖階皇子欺負凡人,把牆打爛還弄髒一樣心疼。
我衝過去,把小男孩抱走。對小男孩拉著的人說:“他是我的人,我啃了他嘴巴。孃親說,親了同樣性別的人,就把他藏起來,不要讓別人看見。她丟不起這個人,所以你不能代帶走他。”
小男孩驚大的眼眸,瞪著他父皇母后的臉。使勁扒拉開我的手指,我鬆開小男孩的腰,又蹲下抱緊他的下腰腔骨。使勁摟著他扛上肩膀,跑到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