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劍看著一堆看熱鬧的人，揮動手裡的湘靈劍，擋住柳蕭業砍來的刀。臉皮不動，肌肉向上動幾下，被周圍的人罵SB。還有一個SB學我剛才的舉動，既誇張又特別蠢。

我飛向後面的柱子，手被擋刀的劍震得手疼。也終於等到機會，我手聚成一團白色的球揮向柳蕭業身上，使展天冰決凍住柳蕭業。

卻被柳蕭業的一身蠻力，震碎我的法術。傲慢地仰頭哈哈大笑說：“憑你的小法術也想打敗我，太痴人說夢了，我打。劍陣合，丫頭，好好看看我的法術到底比你有多強。”

柳蕭業手結手印，二秒後。我身邊齊齊懸空在我的身上，像個圓圈的劍法。劍身飄出五顏六色的劍魂，出現在我的面前，嘲笑著我說：“原來是這麼弱小的小姑娘，快點解決，我們好回去劍裡。”

“嗯，快速戰速決。”

“呵，老妖怪。第一次看到書裡的劍靈，沒想到卑鄙的情況都是一模一樣。也不知道那個是陣眼所在，還是說你們護著的那個人是陣眼。”我拿著的劍捅在地上坐著問，看他們毫無所動。

一個藍色髮色美女直衝我來，外面趕來的狼先生，變成一隻狼。衝著柳蕭業的脖子大動脈咬，被柳蕭業一記靈力擊中，倒在地上。

狼先生身上的藍色毛髮，在後腿的身上結起幾塊雪冰，愣是一看還是挺好看的。老妖怪和小姑娘從柳蕭業的背後，捅進四把刀。

吐著血液在左嘴角的柳蕭業，右手食指抹掉嘴角的血液，在停空中看到許多年一直看到的血液，許是當初背叛他的侍女，被詛咒不老，不滅，不生不死在世間活著。

巧遇到公主，本想借他人之手殺掉自己。但每次都是送人頭過去，拿人頭回來。眼前的一幕，讓柳蕭業發狂地狂笑，不知道他是發瘋還是遇到有趣的事？讓他瘋成這樣。

我手裡聚著最後的一擊，喊出“爆血”打中向我衝來的四個劍靈，他們倒在地上變成一道光，飛進他們的劍身裡。

又是剛才那個美女，嘗過我的烈火毒炎還敢過來的劍靈，拖著她那幅被我捅幾刀的身體，又被我打造的耳環，反擊回去的攻擊在她的身邊。

其中一個劍靈加速他們的身影，出來幾個一模一樣的剩餘三個劍靈分身。我對著正前方，使出天冰決，三十尺厚的冰，凍住劍靈的本體，就看到吐血的柳蕭業。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老是追殺我，但我知道我這種人，一定是惹了愛慕白玉馭，被白玉馭勾搭過的女生妒忌，才惹得一身情債，被這一條筋的人追著跑來殺我。

可惜我不打算讓他活下去，眼前的人也瘋了一樣狂笑，吐著血液身體插著四把刀劍。走到我面前說：“等我再去找你，你一定能徹底殺了我。”

我被這句話弄得一臉懵逼，什麼也不知道。看著小姑娘拉著的老妖怪，倒在地上的狼先生也變成人，站起來穿著一身正氣的白澤繡花大袖衫，化解身上中的法術。

我學著剛才狼先生的指法，右手大拇指點左邊鎖骨，又用中指點額頭的眉間，最後點身體的鎖骨八厘米的中央位置。感覺身體暖洋洋，說不出來的舒服。

我被一個抱著這樓裡的花魁洪染，旁邊的矮小油膩滿臉麻子富子哥，搶過洪染手中的花燈遞給我說：“姑娘，請接下在下的花燈。”話音剛落，被一身血腥味的具寒，扔了那花燈在地上。

花燈裡的花燈油，被花燈裡的火線燃燒整個花燈紙張。洪公子的侍女上前拉著洪公子說：“少爺快回去，老爺子找你。讓你娶洪染為妻，省得你在外面尋花作柳，染了一身病回來。”

侍女雖然不安，為了少爺的命，也豁出去撒謊跟洪公子說老爺前幾天跟她說過的話。侍女怕洪少爺不信，跪下抖著身體，拉著洪少爺的腿。

我看這出戏，天黑夜晚的。眼睛困得都快打瞌睡。我走出青湘閣的大門，看到熟悉的人。原來是當初的倒茶姐姐，一臉刀疤看著我待著說：“原來是你鬧事呀！我還以為是誰呢？這次你弄壞的桌椅板凳，我來賠錢。”

“那就謝謝了，後會有期。”我對進來的人，穿著紫色的牡丹花繡的人說。走到外面水果攤上，後邊跟著狼先生和老妖怪他們，少了小姑娘一人。

我看老妖怪也不著急，許是他指使小姑娘去幹什麼壞事。我這樣想著，被一個人的傘碰上，少女回頭看我說：“注意點姑娘，下回別碰到頭，小米快走了。”

抱著未燃的花燈和幾個紙包的肉包子，嘴裡咬著什麼東西，有時看花眼嗎？看到那小米吐著蛇信子。

跑到後面的具寒身體，挽著他的左手。

狼先生上前跟小米姑娘說：“你這個妖獸，怎麼沒有化形就出來。我知道你剛才現形，會給人類帶來多大的傷害。下回人類就是為了滅你這種種族，去魔獸森林去搶我的果子。”

我一愣，這小米姑娘，真是蛇形妖獸。怪不得吐蛇信子被我看到，還以為我是太累眼花了。現在還是對軟體動物接受無能，也不敢過去問話。

小米姑娘長著一幅瓜子臉，短圓臉，英氣眉。杏眼直直的看著我，五官上完美的希臘鼻，高挑的身材，筆直的腿，深陷的眼窩，櫻桃小嘴動著，等吞下嘴裡的食物。

老熟人藍風和李霏桃，提著花燈看到我。招手喊我名字過去，我走過去，小米倆姑娘和狼先生回去。

我和具寒走過去，跟李霏桃見面說：“好久不見了，現在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不缺信仰值了。”

李霏桃拉過我的手，讓我走近點。她摸著我的耳朵說：“精靈的特徵沒有了，身上的煙笑塵氣味也沒有。還有一股血腥味，你靠近過殺人現場了。”

我點頭，和李霏桃走了一路。聊了最近發生的事，沒有把修煉遲遲停留在聚靈初期說出來。和李霏桃吃了不少街販擺賣的小零食，吃飽喝足後。

和李霏桃告別，和具寒回到客棧裡，各開一間房睡著。深夜被人聊到小姑娘的事吵醒，到隔壁的房間門外，剛想敲門讓他們別那麼吵。

被裡邊的男人聲音，想起老妖怪的聲音，這是老妖怪現原貌了。我在右手食指上，沾上我的口水戳房裡的紙張，在紙張的洞裡，只看到跪著的黑衣人，聽到黑衣人要找的聚靈果，和我身上已經沒有用處的墨歐劍。

剩下的事，都是我聽不懂的東西。連老妖怪的名字都沒有說，眼睛乏得很，回房間裡蓋上被子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