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過去對玉白說:“你為什麼救她,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抱著小蘿莉的玉白,放下小蘿莉解釋道:“看幾個人打一個小姑娘,我看不順眼而已。”
呂湫隨之飛來,還怪我不理他。呂湫長著一幅丹鳳眼,帥氣的臉龐。讓對付小蘿莉的幾人嫉妒起來,酸溜溜的說:“你這個妖男看我不打死你,白長一副好看的皮囊。”
“呵,真不要臉,嫉妒別人就可以罵人了,你這個醜男。”我抽出左手的劍,劍指罵呂湫的方臉、腦子不正常的酸狗。
方臉男手拿兩把劍,交叉磨劍放聲大笑說:“你這閹宰玩意也配和我說話,也不怕舌頭掉在地上。”
“看劍少說廢話。”我拿著湘靈劍,右手裡變出狐狸刀擋住方臉男的砍人攻擊,一陣風颳過,我退後幾步。
方臉男亂七八糟的鬍子,臉上全是縱[欲]過度的青春痘,還有左臉頰上的黑痣。讓我不爽外,想起玉白馭他那張臉,對方臉男下死手。
一個“爆血”技能轟過去,方臉男嘴吐鮮血,張開手臂像是在放技能。我看他怒喊:“小孩子,這麼對叔叔可不好,你要付出代價。”說完抓著刀,砍我的刀用力不少,像是砍菜板的雞肉一樣。
我收回手中的狐狸刀,召喚出大師兄給的符咒扔到方臉男身上。方臉男怒氣衝衝地用靈力震開我的符咒,我嘴裡念著咒語,躲避方臉男的攻擊,消耗他的體力。
不管方臉男使用什麼招數,我都能一一躲過。這也惹怒了他,向我使用更高階的招數。不是單純的砍我,而是使用土靈力捶地升起四面土牆。
我用幻影毒刺在地上生長藤蔓,破開土牆順便長滿藤蔓,而且發現它們會蠶食對方的靈力,為自己所用。
我也不太想和他繼續下去玩抓老鼠的遊戲,加快唸咒語的速度。大師兄的符升起圍著方臉男,齊齊爆開。炸得方臉男使用不了靈氣,只好等死。
其他人被呂湫和玉白解決了,也沒有想到呂湫的能力不比我小,瞬間有點羨慕。玉白他抱著小蘿莉,拿著摺扇指著誰,那個人就被爆體而亡。也不知道是哪個大佬教出來的徒弟,如此兇殘。
雖然方臉男的手下,有幾個是可以把玉白殺掉的,但瞬間被玉白知道,還讓人只抓下殘影就被玉白騰空而起,抓著這時間,使用他的法術,還把對付他的人血液逆流,死的樣子也不好看。
我走過去看呂湫的殺人手段,發現他什麼也不做。就是問對方的名字,拿著毛筆到處飛。然後拿毛筆點上額頭,那個人就死了。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也想學會這個法術。
玉白抱著小蘿莉,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他,英雄救美。而且是救一個想殺我的人,我拉著呂湫的手臂,讓呂湫跟著我走。
呂湫認為我要等玉白,回頭招手喊:“玉白我們在那邊等你,我先走了。”說完,就跟著我走。我鬆開他的衣服,無視他的表情。走到一棵樹下,坐到已經被磨得滑溜的樹根上坐下。
呂湫過來靠著樹木,眼睛看著玉白走了。拍著我的肩膀,指著玉白飛走的方向說:“易歡,你看小白他,他帶著小蘿莉跑了。”
我閉上眼睛冥想,直到看見呂湫睡著。就抱著湘靈劍準備睡覺,睡夢中看到呂湫變成男的,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為了一個女人,好像叫李椿的妹子。
他們都穿著其他顏色的衣服,只有那個女生和呂湫穿著情侶款紅衣。夢中一個聲音,叫我醒來繼續書寫他們的世界。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張桌子上睡著,看到呂湫這個少年坐在窗臺上,對著不知道是枯萎的樹還是網購來的樹,金色的光圍繞著樹。像是得到什麼滋養一樣,長成一顆結滿果子的樹。
呂湫往下看,一個少女抱著一盆花經過,我看到呂湫把剛才那一個結滿果子的樹盆扔下去,下方驚嚇到一個女生,女生怒罵:“神經病啊你,砸到我要你賠錢。”
我趴到窗外向下看去,看到那少女抱著花驚慌地走了,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看著呂湫在白天的時間回來,渾身都是臭乎乎的,像是進了糞坑。呂湫拿著我的劍說:“就是昨天那個女生扔了你的劍,我把它撿回來。”
呂湫最近消失了好幾天,回來時也像是失了魂一樣。澡也不洗,直接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我下樓給呂湫弄點熱水,給他洗乾淨臉。
一個老婦人,撐著油傘進來就說:“你好啊小老鼠(指骯髒的東西),在我的家裡,你想幹什麼。是想堅守自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