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真的擔心我嗎?可具寒他好像和很久未見過面了。
我走到師尊面前說:“師尊,告辭了。我會在宴會上找到湘音的。”
師尊低頭轉動左手的中指,摘下戒指說:“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徒兒。這是為師和你弟弟易結去山海森林,歷險得到物品,上面的精神力,我早已經抹去,你可放心使用。”
師尊瞧我若有所思,伸手讓我過來。我慢悠悠地走過去,拿著師尊白玉的手,沾上花瓣香味的白玉手臂,滴著水把戒指塞到我懷裡。
“徒兒,繼續灑花。”說完,師尊抱著大師兄的脖子,手捏著大師兄的下巴,對著大師兄被咬得青紫的嘴唇,狠狠地親下去。
師尊白色的口水,被大師兄手捧著水桶的洗澡水,潑到師尊的頭上。
師尊瞪著大師兄,伸出左手,單手捏著大師兄的脖子。大師兄以為師尊要和他打情罵俏,回頭笑著單手撐臉,假裝撒嬌說:“師尊,你想要也別在這裡,你的徒弟還在這裡看著呢。”
師尊示意我出去,身邊的藍師妹。小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說:“師姐,別在這裡愣著了。師尊他們要幹那種事,我們先回避一下。”
藍師妹見我表情有所緩和,就拉著我一個小角落裡,左右看周圍沒有人,從背後嚇我說:“師姐你要的人,自己去聖女宴會上找吧。據說,聖女長得貌美如花,那身段像柳枝般柔軟,那小腰楚腰衛鬢的,還有啊師姐,那個聖女的訂婚夫君,聽別人說是你的男人。”
藍師妹皺著眉頭,跳上我的背。摸著下巴思考道:“師姐呀,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要是那個聖女真和你認識的那個男人訂了婚,你頭上的青青草原可以養活一大片旱災民。”
藍師妹鬆開我的脖子,腳放在地上。從她的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個木盒,雙手遞給我說:“師姐,送你的。祝你旗開得勝,早日搶回你的男人。”
藍師妹意味深沉的笑,跑幾步回頭看我,籌她消失在轉角處。
我摸著頭,從懷裡掏出傳送符。用靈氣燃燒傳送回呂湫的身邊,我回到我的床邊,瞧到呂湫在發出奇怪的聲音,像是在揹著我做壞事。
在我思考要不要回去,向師尊借幾瓶百菊膏來送給呂湫。背後有人拿手遮住我的眼睛說:“易歡姐姐,猜猜我是誰。”
我耳朵聽著呂湫在臥室發出的聲音,顯得這個人肯定不是呂湫,那他一定是陳鯤那小子。
呂湫捂著我的眼睛,見我抓著他的手腕。周圍像是出現幻覺一樣,生長各種藤蔓抓著他的身體。
藤蔓伸著舌頭,在呂湫臉上沾滿口水,把呂湫服侍地身體怪異,反而鬆開手說:“易歡姐姐,可以鬆開我了。我最近新學了法術,那裡面的幻術我怎麼也變不回來。”
我的眼睛恢復光明,我收回法術。坐在椅子上面,瞧到自己的髮型,我轉頭叫呂湫過來。
呂湫嫌棄地拿身上的衣服,擦乾淨頭上粘乎乎的膿液,見易歡姐姐叫他過去。呂湫伸出手拒絕跟易歡說:“易歡姐姐,我先去把身上的髒東西洗乾淨再去找你。”
“好吧,我也許久未見過水了。我帶你去靈池洗個熱水澡,也好增加身上的靈氣,聖女那邊,過幾天再去也不遲。”
呂湫聞著右肩的味道,喉嚨裡泛起的胃酸,讓呂湫吐出氣味。呂湫光腳跑到外面的走廊,對著易歡的草坪就吐,臨時擦嘴,接過我遞給他的水壺。
呂湫漱口又吐了,我捏著我煉製的藥丸,塞進呂湫的嘴裡。呂湫灘坐在地上,閉上眼睛休息。
我回到房裡,整理自己的衣服。給呂湫準備好一套易結的衣服,扔進虛空戒指裡。
我攙扶呂湫進房,帶著呂湫進入虛空之戒的空間裡。我運起法術,起風了,帶著周圍的水源包圍呂湫。自動用水把呂湫洗得乾乾淨淨,風託著呂湫的身體,我指揮風把呂湫放在靈池的旁邊。
我在煙笑塵的藏書閣,翻找孔雀的種類。在藏書閣的裡邊,我踩著草地,拉開底層佈滿青苔的木櫃。
吹散落在袋子上的灰塵,我抓著袋子,走到小溪的旁邊拆開,發現是自己和具寒的照片。還有幾本日記,寫滿我對具寒的不滿。
呂湫醒來,睜開雙眸看著天空。右手遮著雙眸咳嗽,雙手撐地坐起來,一頭青絲滴著水。疑惑地看四周,見周圍又沒人了。
呂湫抓著頭髮,扯下幾根青絲,對著地上的草地,施展法術浮在空中,雙手像玩毛球一樣,鬆開手一個法陣,在腳下出現。
周圍的風聚到呂湫的腳下,經過呂湫的身前差點害得呂湫摔倒,但很快四周的風形成一個小龍捲風。
呂湫怒吼,雙手對著易歡種的靈植,小龍捲風不識情趣地吹禿靈植的毛髮。小龍捲風偷走靈植的手,衝到易歡身上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