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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呂湫被陳鯤罵備胎男

陳鯤伸手想抓住易歡,又鬆開手放下。陳鯤低頭跟著易歡走進她的閨房,只見易歡消失不見。

陳鯤抬頭看到一顆,金閃閃的樹葉被易歡瞧著葉子的反面,轉頭笑著望著陳鯤招呼說:“快點,快點過來。呂湫不見了,這裡多了棵樹。也不知道這樹能不能把葉子摘下來,拿去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賣掉,當錢花。”

陳鯤看著葉子變成白嫩的手,慢慢地呂湫的五官開始出現。呂湫站著睜開雙眸,微張櫻桃小口召來一股風。

風吹來的黃沙圍著呂湫,變成呂湫身上的蛟龍雙肩花紋白色交又衣服,腳穿黑色的褲子,白色布條纏繞小腿位置,簡單打個蝴蝶結,雙腳穿著黑色布鞋。

頭髮黑亮柔順,被風捲起。呂湫享受著令人回味無窮的舒服,風颳起一條藍色葉子發冠,吹起易歡身上的短髮簪,插到呂湫頭上的發冠,固定住發冠。

風吹緩慢地停下來,呂湫張開一字肩的手,鬆懈下來放在大腿上,左腳先落地,右腳輕掂著腳輕輕向前一步。

呂湫輕顫著眼睫毛,張開雙眸。見到陳鯤抱著易歡,身上有厚度十公分的沙灰。

呂湫咬牙切齒痛恨地跑上前,拉著陳鯤的右肩讓陳鯤滾。

被罵滾的陳鯤待著,想到和李椿在人間相處的日子說:“呂湫,你這個備胎男,別認為你為李椿做的一切,她會感謝你。”

呂湫咬著下唇,鬆開怒瞪陳鯤,像是把陳鯤碩掉腦子,順便看看腦子裡是不是有水。不然也不會有病嘲他怒喊,呂湫向後看,看到無人的草地、小溪。

唯獨那個少女不在這裡,呂湫此時也想起來他和李椿的過去,好像底下的世界,把李椿和陳鯤送出底下的世界,呂湫心臟被百般折磨地看著陳鯤若有若無說:“我,我愛的人不是李椿。也不是你,而是那個給我生命的人。”

陳鯤驚呆,不可思議地看著呂湫說:“你不是得不到李椿的愛,才導致洪水氾濫成災。差點毀了整個村子,還放出習初文那個惡人。”

我翻著白眼看他們吵,捂著耳朵坐在地上,站起來兇罵道:“別吵了,煩不煩。你們都是我筆下的人,當著我的面吵。是不是當我死了,你們這麼吵有意思嗎?”

陳鯤怒視著我,呂湫擋在我面前說:“陳鯤你別太過份,對著創造我們的人這麼說話,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呂湫轉頭盯著背後站起來,忐忑不安輕握著衣袖的我說:“我從來不會後悔被你創造出來,因為我喜歡你。對於李椿的感情,我是抱歉的,也從來沒有後悔送她出去凡間,無論被後人如何議論。”

呂湫仰頭忍著眼淚不落下來,抱著易歡說:“從一開始就不會後悔,怎麼後來就相見呢?雖然給了我和李椿一個相見過的結局,你對我是不是親生的男主角,你說話呀?”

我哭笑不得,忍著差點被感動哭的衝動,哭著嗓子說:“我也想給你寫個好結局,我們不是爛尾太監,只是你的結果被人亂改了,我再把你的結局寫出來,也會被噴死的。”

呂湫知道易歡說的是真話,可身為書裡的男主角,領男二劇本的角色,結果自己肉體隨著風雨泯滅,留給所謂的女主角一句扇情話,就掛了。

呂湫看易歡的淚痕,覺得算了,雖然被拍成電影,被所謂的神安排後面的人生。呂湫被現實屈服說:“你以後繼續書寫我的結局,可好,不要管那個人了。”

呂湫低頭望著易歡,雙手把易歡的頭,按到呂湫的肚子。

感受著呂湫的體溫,易歡鬆懈下來提心吊膽的情緒說:“好。呂湫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主角,跟我說說好了。反正回到兇玉國,我會找到以前的書稿。重新寫你和夏神的故事,記得這次我不是虐你的。”

呂湫摸著易歡的頭,右手擋著眉毛,盯著上空的雲說:“我愛的人不是易歡姐,也不是成年禮的姑娘,而是從小陪我長大的,而是唐冬露,也是掌管冬天的神靈,我遇到李椿,只是為了歷劫變成神。”

“行了,別說了。呂湫,不要刺激陳鯤了。再這樣,他會打死你的。”我推開呂湫的身體,站起來勸呂湫不要臉陳鯤黑化,頭疼地翻白眼,仰頭跳著說道。

陳鯤也不知道想什麼,突然自閉地化作一道閃電,飛進我的手腕。麻麻的,閃過身體,牙齒打顫一會就結束。

我抱著手臂出來虛空之戒,瞄到呂湫的臉出現一絲堅定,彷彿為了做一種事,卻奮不顧身的去做到。結局被救的人誤會對她有不一樣的感情,找人來訂親一般難看。

我拆下頭髮上的發冠,留下貝殼流蘇髮簪在桌上。等我拆完頭上的髮飾,拿著木盒裡的圓梳。

簡單梳個髮型,戴上紅色的花朵絲帶後壓。踢開椅子,左右照鏡子,發現挺對稱的。

我拿著桌上的盤纏包裹,背上肩膀。拿著桌上的果子,呂湫走過來說:“要走了嗎?”

我點頭,啃一口桃子。嚼著桃子,拿著果盤招呼呂湫過來說:“過來,幫我拿著這把劍,還有這些果子,我騰不出手,使用傳送符會很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