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手腕的雙魚印記,在易歡眼皮底下煙消雲散。易歡站起來,用力搓手腕說:“哎,我的印記。”
易歡跑出門外,巧好正撞到煙南音的正面。摔倒在地上說:“誰啊,不長眼睛嗎?”
陳鯤拉著易歡的手說:“沒事吧!”
易歡甩開具寒伸過來的手,抓著陳鯤的玫瑰衣領說:“沒事個屁啊,撞瞎我的眼睛,你賠我錢。”
“好,好,好,你別甩賴。快站起來,我的朋友她被人夾斷腦子了。”
“屁,她好好的。”易歡皺緊眼睛,眯出一條縫大聲喝道。
煙南音抽出手中的刀,砍向易歡的手。被具寒腳踢手腕,煙南音拿刀的手一抖,看著具寒的眼睛,狠毒地躲過具寒的掃堂腿,轉身對著具寒打一掌冰火花枝掌。
具寒咬牙側腰,躲過煙南音的腰踢。卻被煙笑音甩一大耳光說:“叫你躲,臭小子。”
易歡手掌凝結出一股寒冰的法力,揮向煙南音的後背說:“你不是挺能的嗎?還打人。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舊社會。”
煙南音被擊中後背,躲過具寒的刀,躲過具寒的拳腳,躲不過易歡的藤蔓,纏著雙手雙腳。
假易歡一身冰藍色的異域風裝,雙腳的鈴鐺,隨著假易歡的走動,在叮噹叮噹的響。
假易歡向被具寒踢中腰肢的煙南音說:“妹妹,瞧瞧你。怎麼老不長記性,被人打,還留給倆個幫手。”
假易歡扭著小蠻腰,性感勾人的聲音說:“回來吧,我的子民。”
話音未落,具寒叫停。可擋不住,李椿變回本體掛在陳鯤的腰上,綻放一朵一朵,小小的尾指指甲大小的復瓣黃花。
陳鯤不被假易歡所收納,被叫出眼淚的煙南音手施法術唸叨:“天對地,人盡芒,陳鯤回來。”
陳鯤身體散發黑霧,中間有呂湫弟弟留下一絲金色的神力,圍著金色的紅光,代表陳鯤作為人神的神力。
陳鯤飛到煙南音的左耳上,變成竹蕭的耳墜。
煙南音面對假易歡的笑聲,不知所措地摸到左邊的六孔竹蕭,對著易歡的臉,吹奏一曲。
易歡快速眨吧眼睛,轉眼就忘掉想起要說的話。易歡手拍著手,想到要說話,當說出口又忘了。
易歡指著裡屋的呂湫,又指一指陳鯤化身的耳墜說:“就他,他不是我文裡的主角。我弟易結,他是主角,和呂湫在一起的主角,雅桃雁是根據我弟的形象寫的。”
易歡蹲下抓狂大喊,皺眉撞石柱說:“啊,我又把我弟寫進文裡了,後悔。”
煙南音利用笛聲,把改編的陳鯤、呂湫、李椿等人召喚出來。
煙南音的笛聲激烈,兇猛地催動節奏。
陳鯤的形象變成煙南音,在易歡原作的改動下。
一幅男權為主的絕世無雙龍傲天,日天日地的模樣。讓易歡偷瞄一眼,易歡死的心都有。特別是李椿的白衣仙境外袍,完全是按照煙南音的想象,畫出來的沙雕技能。
至於,呂湫也被召喚出來,可一幅被世人稱讚的備胎模樣。
易歡往裡屋看,施下靈氣罩。抽出一把劍,衝到呂湫的一米遠,左砍右砍,被呂湫的法力擊中。陳鯤的劍,對著防不勝防的易歡。
划動幾十刀的傷痕,又被護人的具寒捅幾刀。陳鯤被煙南音收回養傷,換單蠢的李椿攻擊具寒。
具寒召喚出六級毒焰獸,留下毒焰獸對付善用藤蔓的李椿,去對付掌握秋風的呂湫。
易歡和具寒背對背,倆人眼神交流,由具寒對付呂湫、習初文,易歡對付剩餘的鬼界半神。
易歡衝上左邊,愣著下巴掉地上。無言地左右
,有時輕身一掠飛上空中,對著下方的村民。揮出天冰決的第二層,天寒地凍。
易歡捂著出血的肚子,背部痛得易歡咬著牙,從虛空之戒拿出一瓶藥丸,什麼補血丹、護甲丹、升靈丹全倒進嘴裡。
只剩一口氣的易歡,靠著丹藥硬扛下來。凍成冰磚的村民,此刻,乘易歡修復經脈的靈氣護體下。身上的冰,被李椿的蠻力法術擊中。
一塊一塊冰渣落下,像脫膜一樣。習初文這個掌管三季的神,轉一圈做出召喚夏的元素法陣。和呂湫一對二,具寒看到眼前的情況。
握著神刀的手,流下紅色的鮮血。手微顫,具寒撕下身下的布,嘴咬緊布條的一頭,簡單包紮一下嘴裡瞎比比唸叨什麼。
對著呂湫的法術,具寒一直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