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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步清燕講露這裡的規律

呂良瞅一眼易歡手中的畫像,皺眉抓頭說:“沒見過,我兒子不長這樣好看。”

易歡收起紙卷,被飛來的步清燕搶走說:“老孃瞅瞅,得長得多驚人,才把老頭嚇成這樣。”

步清燕仔細端祥,看了一遍又一遍感嘆道:“此生無憾,看到秋神的樣貌。”

易歡走到步清燕的後邊,瞄著步清燕誇張地捂嘴哭。抓著紙卷說:“姐姐,看完了,該還我了。”

易歡拿著紙卷敲頭,想到以前的事,當年寫呂湫背後故事背景,設定在某人掛了千年後的世界。這裡是冥界,所有人都是逝去之人的靈魂,生前死亡的一刻,身上的衣服和死前亡靈一樣,並且是不會變的。

這個世界是冥界的地盤,掌握生死的人,就是這裡的習初亦,是人間的冬、夏、春神。這個時候的習初亦不該在如升閣樓嗎?怎麼又變了。

易歡沒想到因為自己的魔改,這個世界又被人改得亂七八糟的。再加上煙南音的自以為是改編,招來一大堆的神來之筆,這個世界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由神選之人掌控的世界。

易歡要去如升閣(作者的老家叫如升閣,好像是民國的老家,前年才拆了,作者也不知道爺爺的爺爺輩,留下一盒子彈幹嘛。)觀看一番才行。

易歡被叫一聲,嚇到拍胸口說:“我去,嚇死我了。”

步清燕踮腳靠近易歡左耳,右手擋著說:“姑娘要找秋神嗎?可惜那孩子為了一個毀滅全村的人,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還那心機小人一命,我告訴你,你可別說出去。”

易歡點頭,步清燕大叫說:“我就說嘛,你就是秋神那孩子的仰慕者吧!碰巧了,我也是。”

步清燕摟著易歡的右手臂彎,強拉易歡走,頗有一副不打不相識的場景。留下孤單一人的呂良,唉聲嘆氣地認命,揹著比一人高的魚。

一步一個腳印走到正長形,側三角的土房瓦屋三米遠。抓著大魚騰空一躍,雙手抓魚鰓一甩。

正在裡邊飲茶的易歡,手裡的茶杯一顫動,裡邊的茶水全倒在身上的。

暼到的步清燕,絲毫不為所動。易歡當面施展一個淨衣咒說:“外面什麼動靜,都趕上我那裡的災難了。”

步清燕捧臉,右手擺茶杯說:“嘿!你還說這個啊,當年我和你叔叔,正準備登場,給所謂的女主角李椿致命一擊呢。結果,主角全跑了,女主角在人間為為一個小漁婦,拋棄首富女兒的財富,和一個油膩小漁民一起。”

步清燕木夾子夾起一個茶杯,倒了杯裡的水在木盆裡說:“你說,是不是造孽。可惜了,可惜那孩子了,長得一表人才,被那一家子託累,死了性命。幸好那孩子無父無母,要是知道那女生為了噁心他,估計會把那女生殺了。”

易歡環顧四周,躺在竹椅上眯眼又睜開,右手枕著頭說:“姐姐,繼續說下去,聽你說說這裡面的故事,那孩子是誰?女生又是誰?他們做什麼事,招人討厭了。”

步清燕拿著半溫的茶杯說:“哎,除了秋神還有誰啊,女生當然是李椿那孩子。為了救人,損了一家的性命,我們這裡不能養魚,當然是因為創造這裡的神是雙魚座,她又愛吃魚。”

易歡驚屍一樣坐起,雙手交叉手指託臉道:“那和養魚有什麼關係,一個人喜歡吃魚,她就不讓人養嗎?”

步清燕抿了一口清茶說:“當然不是,聽聞那少女從小喪父又喪幼弟,兩人皆是討厭吃魚,目睹兩人死亡的她,早已經神失常。瘋癲癲創造這個世界,一開始都挺正常的,自從那女生養了一條瘋物。”

易歡聽出漏洞,此人應該是知道她存在的人。不然不會知道這些訊息。易歡試探問:“那女生養的瘋狗之後呢?發生什麼恐怖的事。”

步清燕也講累了,走到廚房裡,炒了一碟油炸黃豆,雙手捧上來說:“快來嚐嚐,這是我記憶中的味道。”

步清燕聞著粉香油脂炒辣椒的味道,單手捏起幾粒黃豆說:“那年,那女生養的瘋狗,身子變得比湖還大,還飛上天。這裡的人,因為李椿那傻丫頭,幾次三番被天神改變性格。”

步清燕看到門外飛來的魚,走到門外面說:“後來天神發怒了,他們一個被剝奪神力,另一個傻孩子,為了救人,為了避免神的懲罰,去了如升閣問另一個神。”

步清燕單手揹著,掩上半邊門說:“那孩子救了那個女生,替那女生說話的父親,因為要復活那男生用了禁忌,兩個人是不能救兩回的。”

易歡回味步清燕說的劇情,好像和易歡寫的劇情一樣。但和一導演合作的劇本,又不一樣。難道是這裡發生什麼事,連易歡這個作者也不知道的事。

導致這裡崩潰的人是誰?誰現在又是這裡的掌舵人。不可能是習初亦,也不可能是呂湫。這兩人早已按照我的劇本,過上他們認為的好生活。

易歡寒毛豎起,想到一絲不可能的事。對於李椿的父親,易歡給他的設定是偏執腹黑。

易歡唯一覺得不可能的事,就是李椿的故事會被人類嘲笑。可現實狠狠地打了李椿一巴掌,告訴她做夢呢?還沒被打醒,該重新整理這個世界。

易歡寫作的習慣,就是書裡的世界,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線索,方便易歡遺忘這個世界。待棄坑後的幾年後,想再一次續寫的話,會根據這些線索續寫。

在易歡的世界裡,沒有續寫不了的故事,只有懶惰。可現在,線索全亂,呂湫也消失不見。剩餘的線索只有假易歡了,說到這個人,算是易歡投射在這個世界的完整的觀點。

至於眼前的夫妻,易歡想不出來什麼時候寫出來的人物。

易歡站起來身,走到步清燕的碗櫃前,拿著一個白淨的碗。又開啟筷子筒,拿起一雙銀筷子。穿過土房瓦頂,抓起一口水井的鋁棍,上下襬動。

一泉清涼的水井噴到易歡臉上,易歡見水拿起碗筷,簡單洗一下,抹掉臉上的水珠,在身上施一個淨衣咒說:“這個叫啥來著,好像不叫水井。”

易歡甩動手上的水,走到吃著的步清燕面前。勺起一勺白粥,飛快地拿一個勺子,勺起幾勺炸得酥香又惹人流口水的炸黃豆。

易歡吃完洗完碗,碗筷放回原位。向步清燕打聽道:“姐姐,你知道什麼船,能經過南柳河道嗎?”

步清燕啃著甜柿餅說:“你吃不,等你叔回來執行這裡,我們送你去。”

易歡一直焦慮不安,在房子裡轉來轉去。呂良回來一身魚腥味,薰得易歡給自己下咒,聞不到任何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