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清燕側目中指按頭,暈乎乎地說:“小妹,我剛才怎麼了,我好像又活過來了一樣,看來你真的是神災天神。”
易歡尷尬笑著,掩嘴抬眸看櫃子頂端的碗,向走過來的李秦恭手說:“李先生,我來求椿湫湯水一大碗,為我親弟所求。”
易歡抬頭,瞄到李秦食指轉動,纏繞在手指的法力,試探接觸湯水。可無一被彈開,李秦加大法術觸碰魔化李椿的湯碗。
李秦被自己的法力反噬,易歡單手摟著步清燕的腰,飛上屋頂。呂良、李秦倆人被波浪靈紋砸到,口鼻噴血倒地。
易歡摟著步清燕下地扳,轉一圈回頭望著李秦的慘狀。內心毫無波動,只是心上出現呂湫的身影。被人用箭擊中心臟一樣,說不出什麼的心碎。
易歡回眸瞄到頂櫃發出的靈波浪,被砸出南柳閣一百里路。
易歡倒在地上心臟四碎,翻著白眼吐血。易歡痛得出現幻覺,夢中,穿著一身銀灰色的公主裙,易歡拉著具寒的手,搶走具寒的玩偶,放在沙灘上的小車上。
還偷偷瞄著具寒哭,笑出從沒有如此開心的笑容說:“哭包,我告訴你媽媽,你是一個小哭包。長大了,沒人嫁給你的哭包。”
小具寒沾滿汙沙的小手,擦著臉上的眼淚,抬眸瞄著易歡拿他的玩偶,想著媽媽說的話。頓時,又哭又笑。
易歡看到具寒哭得好醜,內心不安地撅著嘴,走到具寒面前說:“你再哭試試,我打你,打你打到媽不認你。”
具寒聽到易歡的威脅,仰頭倒地哭著說:“哥哥好壞,我不要你當我媳婦。我媳婦好凶,媽媽壞。”
易歡跪坐在具寒的腰,抓著玩偶的腿,走在具寒的肚子抓弄道:“哥哥是大笨蛋,愛哭哭,將來沒媳婦要。”
易歡被人捏轉耳朵,蹲在易歡面前教訓道:“又欺負小具寒了,你說你該不該打。”
易歡撅嘴不樂意地裝哭,聽著父親訓話。哭得越來越大聲,抹著眼淚,被易歡父親抱到海邊。
易歡媽媽穿一套比基尼,外面披一件薄荷色的長袖白衫到膝蓋,揹著手藏著一頂米藍色的帽子,放到易歡頭上說:“戴好帽子,說幾遍了,不許欺負哥哥也不能搶他的玩具,待會要和哥哥道歉。”
易歡斜眼瞧著帽子,被白襯衫花褲子的父親,放下海里。
易歡剛落腳,踩到一個藍色的貝殼。易歡蹲下撿起來,捧著跑到具寒旁邊。獻寶一樣說:“送你,哥哥。接受禮物,我們去海邊玩,我媽媽在那邊。”
易歡拉著具寒的手,跑到一頂自動販賣機。易歡拿下帽子,拉開裡面的布包,放進去十塊錢,買了十瓶礦泉水。
易歡擰開瓶蓋,倒在具寒臉上,為具寒洗臉打趣道:“你的臉挺像妹妹的,比妹妹好看,你以後當我妹妹陪我玩好了。”
具寒洗乾淨臉,又被易歡拉到一個小魔法販賣機外面,對著一個拿魔法杖的老巫師說:“我弟弟,我買下你的淨衣咒,快施法。”
老巫師魔法杖一揮,藍色的魔法纏在具寒周圍。
易歡帶著具寒吃海味,具寒父母正巧在這。倆人面對面笑著,易歡羨慕地說:“你母親真好看,像天仙一樣美。”
具寒傻笑,捧著易歡的臉,蜻蜓點水親易歡的嘴唇說:“拜拜,我們會再見面的。”
易歡闔眼,煙笑塵飄出來,對著易歡的臉,皺眉笑道:“幫你療傷,以後可沒有這麼好了。”
煙笑塵吐出一個藍色星球,它在易歡身上吸走莓血色的氣息。易歡醒來,緩慢地張開雙眸,活動脖子說:“我好像求不來椿湫湯水,以後,呂湫生孩子可沒那麼容易。”
易歡想到呂湫的父母,可找這人,可是難於上青天。
易歡回眸看煙笑塵說:“你說說,具寒他現在在幹嘛!”
煙笑塵撲扇翅膀,無話,飛到易歡頭上。場面一路陷入沉默,一路上,易歡自言語說話。
煙笑塵看到眼前的山,不明白易歡是走錯路,還是故意的。煙笑塵消失在易歡頭上,叫醒霧女,讓霧女為易歡尋路。
煙笑塵回到系統,吸走易歡體內的靈氣。分出一絲靈氣,維持這裡。
煙笑塵抽口煙,回神過來,在系統屏裡輸入:尋找具寒位置。
螢幕裡,一團白霧散過。具寒躺在一顆粉色垂柳上的樹叉上,鬍子拉碴。
一個穿桔梗花色的女子,飛上具寒頭上的枝幹坐著說:“醒醒,你說的你媳婦呢?帶來沒有。”
具寒閉嘴不談,拿起酒罈倒酒。具寒擦掉臉上的酒漬,飛下樹下。回眸抬頭喝酒,酒罈能倒出的酒只有一口。
具寒瞄向煙笑塵看他的位置,笑出陽光明媚的笑容。瞧上一眼,掃散煙笑塵心中的陰鬱。
具寒抽出腰側的短劍,劈向煙笑塵瞧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