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秋太子作出請的手勢,易歡跟呂湫說:“開始工作,具體怎麼做,問煙笑塵。”
煙笑塵在地上畫了一個陣法,以神級的結界符為引,抓住易歡的手,擠出一個血滴。
易歡被陣法震懾住,身體的法術停止運轉,身心得到昇華,天空影射下來的女子,像極易歡的前世俊俏模樣。
陳魚棠扮作龍秋太子的侍女,抬頭眯眼盯著夭空的投影,身體感到灼燒,像是懲罰自己的不禮貌。陳魚棠低下頭,捏著腰側的玉佩。
玉佩傳來江夢藍的體溫,又冷又冰得可以,陳魚棠熟悉這冰火兩重天的溫度。
呂湫抱著易歡的腰飛上空中,要求易歡在自己召喚出五行之龍脈時,若有意外,捅死飛來的白色身影女生。
易歡盯著呂湫看,心裡有不少的疑問,一直不敢問出口。
呂湫放開易歡,易歡召喚出孔雀,落在孔雀背上半跪著。易歡和呂湫平站,呂湫拉著易歡的手臂,揮動昨天簡形又複雜多變的法術,易歡和呂湫被藍色水珠包裹。
易歡盯著呂湫的身體被分解,接著重塑身體。感情呂湫上次穿的衣服,是呂湫的前世記憶形成。
易歡記不起曾經呂湫的前世,只記得那個宅子叫啥來著,呂湫的前世是個無惡不作的土匪頭子。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被一個毒之惡婦,生生在新婚之夜給榨乾,死之後還怨呂湫不給力呢。
他孃的,日了一天還不夠,連續搞幾日。呂湫身體越發腎虛,還出現秒軟的情況。
在一個新婚的夜晚,嘗過幾次李鑫的味道,呂湫喝下李鑫這個媳婦的腎湯。就這樣,呂湫的命沒了,而且是自己的媳婦和兄弟,密謀自己的生命,可憐呂湫在死之前,捂著心臟站起來噴出血,拎著長劍走到說話的地方。
一個人頭狐狸身的人,在穿著那膚白貌美的媳婦衣裳,扯開一半的衣裳,露出潔白有毛的兩團大白玉團。
呂湫一時驚訝,衝過去被門檻拌倒。狐狸聽到響聲,只見門口屍首異處的掌櫃,李鑫捧著呂湫前世不修邊幅的頭顱,閉眼深吸一口氣,源源不斷的幾絲金黃神力被吸入的鼻中,呂湫的頭顱也化成灰燼。
呂湫入棺材沒幾天,其它兄弟連續來見他,而且他們都給自己戴綠帽子。呂湫打倒這些兄弟,為李鑫的不守婦道難過,也為自己身首不全而難過,日夜的怨氣、犯了佛家的重罪,讓呂湫投了個女胎。
也就有了被紮成紙人的一世,這世,呂湫是女孩子,因為前幾世都是佛修深厚的人。所以,呂湫這輩子有名有權,無所顧忌,後來在一劇本中,扮演一個為人去死的天神,而且,是個劇本不完整的劇。
呂湫在這裡認識習初文倆姐妹,後來她們比呂湫先走一步,呂湫後腳跟隨。雖然,呂湫被紮成紙人,日子過得也逍遙,可遇到一個人,一切皆亂了。
呂湫在易歡的筆下,待煙南音想把故事拍成電影播出。在煙南音幾番要求修改,呂湫的人設全崩,最後還死了,成全倆個看似壞蛋的主角。要不是易歡要求留個彩蛋,她按照這個線索繼續寫呂湫的故事。
也許,呂湫的卑微故事,以後將不會有第二季,第三、四季的情況。
易歡捂著嘴笑呂湫的綠玉銀冠,彷彿呂湫這輩子得一直帶著這一抹綠,藍白的衣裳該不會是現在的緣分導致的吧。
易歡看著抓到的幾個水蝶,在合起的手心亂撲騰不停。易歡坐在孔雀背上,緩緩開啟手掌。一股毒氣佈滿整個活庫存,足以毒活入棺材的天神。
易歡臉上關於煙笑塵的契約印記,被毒氣啟用一般,爆發幾百噸貓貓模樣的聖水。聖水貓貓跳出宮外面,留下幾百只學渣聖水貓貓。
每當聖水貓貓略過一根仙植,聖水貓貓借走仙植的靈氣,爆發出更多的聖水貓貓。
聖水貓貓穿過路人行人的身體,都拿走大部分修為。一時,人們發現自己的修為降低,反而對聖水貓貓出手相害,這些貓都會變成易歡前世的模樣,擁有前世的修為。
這些人,通常被易歡的前世,打的鼻青臉腫,再拿走修士的全部修為。
有認識易歡前世的人,對家族下令。不要輕舉妄動,貓要借力就給他們。
家族的人,有的不滿足修為變低,就被家族的老人扔到荒山野地,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
神繹龍作為廢太子,自從那個叫龍秋的私生子。得到錦鋰姑娘的幫助,登上皇位。加上青湘閣宗門的敗落,那個所謂的大師姐倒是回來了。
現在看來,她的事挺忙,連替師尊的復仇都做不到。神繹龍又該如何放心,把宗門交給易歡護著。
神繹龍越想越不對勁,閒的發黴,推開門,迎面飛來一個不要臉的貓,處處光著身子,連生貓貓的部位也不遮擋。
神繹龍躺在走廊木椅上,喝著小酒,抓著貓貓來玩。可一抓,寒氣入體,冷得牙齒打顫,神繹龍抱著雙臂,運轉功法《炎天決》,把周圍的冰打算融化。
神繹龍看到毫無變化的貓貓,認為這貓貓是神獸之子,特別是這些貓穿過身體,修為好似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