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河飛下屋簷,瞄到一個曾經見過的男子,被一女人纏著說:“呂湫,我們真的不可能了嗎?”
呂湫推開江夢藍,轉身說:“不可能了,結束就不可能了。曾經的事,你忘了吧,不要執著於過去,對你沒用。”
柳葉河變小,緩緩走到呂湫附近的牆角,偷聽別人的說話。
呂湫被一個女人抱著大哭,說什麼後悔了。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但她愛呂湫。
柳葉河聽完,只想打哈欠。柳葉河跳上屋簷,探頭望著呂湫,學貓貓說:“喵。”
柳葉河聽著呂湫的談話,無非是女的愛男的,男的有許多戀情,之後就放棄女的。女的也因為一些不可控的原因,離開男的。
柳葉河跳到呂湫面前,撓爛呂湫的臉。嘴巴學著貓貓叫,躍到江夢藍肩上說:“渣男,我已經替你解決了。剩下的看你的了。”
柳葉河跑到草叢裡,變成人身盯著呂湫他們。
呂湫臉上佈滿抓痕,齜牙咧嘴嫌惡地說:“這貓怎麼回事,你沒事吧。”。
江夢藍捂著嘴,腳向前一步說:“呂湫,你的臉怎麼了。”
“還不是被那貓撓的,以後我不要再見面了。都說過多少遍,以後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我煩你。”呂湫忍著臉上的刺痛,皺著眉說。
江夢藍顫抖著嗓音,伸出手剛想叫住呂湫,捂著嘴輕泣道:“呂湫,你有那麼討厭我嗎?是不是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就不喜歡我了。”
呂湫回頭握著劍,抱著手說:“對啊!咋的。你和陳鯤在一起的那天,你就背叛我們天族。即然,你喜歡陳鯤,就徹底背叛天族吧!別再回來了。”
呂湫踏出一步,又回頭警告江夢藍說:“你以後別再找我,我有男人,他叫易結。你們見過的,夢藍。”
“那好吧,我不會打擾你的。可陳鯤我又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你。”江夢藍抱著呂湫說。
呂湫扒開江夢藍的手,江夢藍靠在呂湫後背的臉,滴下一滴又一滴的淚珠。
呂湫翻白眼,停下扒動江夢藍的手。氣鼓鼓地轉頭,卻親上江夢藍的臉說:“抱歉,親到你臉了。你的孩子在後面看你。”
陳鯤的孩子,盯著出軌的母親說:“娘,我們該回家,父親該著急了。”
江夢藍因母愛的力量,放開呂湫。低下頭對著陳鯤的孩子說:“孩子,你父親不在這裡。他跑到別的世界了,這裡,他們不能再控制我們的行動,可以放心幹事了。”
陳情湫抓著江夢藍的衣角,對上呂湫好看的眼睛說:“你,你就是孃親常提起的湫。我叫陳情湫,也可以叫這裡有多重世界我望情湫,或者別的字也行。”
呂湫無視陳情湫,呂湫抱著劍,左手食指提著一盒藥包說:“陳情湫,我記住了。我的女兒,她的名字叫呂桃煙。她在22世紀的人類世界,和你父親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陳情湫疑惑不解,為啥呂桃煙不是和父親同一個世界。難道父親說他是其它人,之前的世界,和這裡不同嗎?
呂湫走到一個小巷轉彎處,站在劍上。用靈氣直接馭劍起飛,飛到一處紅瓦白磚的房間。
煙笑塵煉丹的瞬間,呂湫落腳之時。一聲爆炸響起,煙笑塵被爆炸的聲音驚倒。
煙笑塵拍拍衣角,見到呂湫說:“回來了,沒出什麼事吧!”
呂湫搖頭,走進煙笑塵的房間。問:“易歡她找到了嗎?”
煙笑塵望著呂湫吃桃子,擦拭手中的劍說:“找到了,訊號又消失了。我懷疑童顏姑娘,是我們要找的人。”
呂湫大口啃下一口桃子,嘴巴嚼動說:“童顏姑娘不是有孩子了嗎?我想過幾天,讓她來一下,她叫江夢藍,你們都見過,是另一個世界的李椿,她懷了陳鯤的兒子。
另外,我打算送她離開這裡。她不屬於這裡,江夢藍該回到他家了。”
煙笑塵拿著竹筒,取出一張紙說:“這是江夢藍髮的懸賞令,她要抓幾天不見的易歡,還要抓你的小情人易結。”
呂湫假笑自嘲道:“又不是一個世界的,她想抓易結出氣,她也有那個本事才行。”
呂湫攤開紙瞅,見上面寫著的一切。彷彿在敞開靈魂,任意他人觀看。
畫紙上描繪易結的容貌,臉上多了不少傷疤。江夢藍懸賞7萬塊靈石,尋找易歡的蹤跡,是3萬塊風系靈石。
外面,一陣喧鬧。
一個攤販舉著一張紙,踩到人們的屋頂。其中一屋人家,指著掉落的瓦片,指桑罵槐說:“喲喲喲,這位小帥哥,踩砸老身的屋簷,可不能就此過去。”
攤販一個旋轉,飛出一個飛刀。被一小老太婆用玉扇擋回去,跳出窗外,追著攤販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