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愣著的玉堂墨,他右手抱著孩子,左手拍著孩子的背哄睡覺說:“媽媽,沒有事。爸爸很快就把媽媽找回來,哄寶寶了。”
我伸手想叫玉堂墨,但因為易結揹著我,藏有許多秘密,所以哽住喉嚨的話變成招呼說:“嘿!我是蕭雲煙共事四年的朋友,你知道雲煙的真實姓名嗎?”
“進病房聊,在這不方便。寶寶別哭,爸爸在這。”玉堂墨抱孩子的手,輕輕搖晃讓寶寶睡著,放在護士的手裡。
一身嬰兒味混著奶粉味的玉堂墨,脫下西裝,甩了幾下想甩掉氣味,把西裝甩在肩膀上說:“出去聊,故事太長,在這說不方便。”
“那好吧!去外面。”我長嘆一聲,蹲在地上一會,就站起來。
“易歡,對不起。我給了不少資源給白玉馭,害你沒房子住宿,在外面流連失宿。”安文彎腰90度道歉說道。
“行了,我也不知道你們為啥,被鬼迷心竅。想必你們也一直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們的事,我一直沒放在心裡。”我摸著左耳朵的頭髮,撩起幾根頭髮扯掉,煩心地說道。
走到醫院的樓下,想到安文道歉的表情,手抓著手機大罵安文是笨蛋,心裡面有些釋然,像是黑霧中投謝出一道光,逐漸把我想封閉的心照亮。
“易歡,快走吧!玉堂墨那小子,快點去,不然他說的那個故事了。”
“可以說了。”我右手扶著公園的紅色柱子,左手叉腰直靠在柱子上。
“當年,初遇見雲煙時,她為了求死跳下山崖,我在我包下的,後山山崖裡遇到她。把她背下山崖救治下,身體健康我就放她走,後來發現她失憶了。”
我聽到這問:“失憶後面的事,說一下。她是怎麼成為你的媳婦的。”
玉堂墨看一下我,感受到頭頂的壓迫力說:“這個,雲煙當時帶著身份證和行李箱,跳的懸崖。我總不能因為這個,讓她想起過去不好的事。所以那時候,我對雲煙沒啥興趣。”
安文撿起地上的磚頭,左手挽著玉堂墨的脖子勒緊,右手拿著磚頭威脅道:“你和雲煙為啥要結婚,說重點。”
玉堂墨聳肩,雙手做出我很無辜的表情。抬頭看著表情扭曲的安文說:“兄弟,放下磚頭,會出人命的。”
“不就是,在某一天的夕陽下,蕭雲煙的身材,在太陽照射的一瞬間,有一點覺得她就是我以後的另一半。就找人把她抓回來,當我的老婆。”
我想起雲煙以前的身份,抓過安文的磚頭,照玉堂墨的頭就砸下去說:“你是不是騙了雲煙,還幫她改了名字,叫蕭雲煙。你剛才不是說,雲煙一開始有身份證的,還有行李。裡面的身份證,是叫田夢雁的吧!”
玉堂墨摸著被我砸破腦瓜子的傷口,死不認理想和我爭執說:“你誰啊!砸我頭。勞資的雲煙,都沒有打過我。”
我道歉說:“對不起,我太沖動了!應該把你打死的,你把夢雁大著肚子,不去找她,你知道我遇到她的時候,他被人害得小產,知道嗎?你這個所謂的丈夫,你當時在哪。”
我拿著磚頭,沒等玉堂墨反應過來,就跑了三百米。李維斯和一個女人,在聊什麼。
後面就來一輛車,煙笑塵探出頭壞笑說道:“這不是我的小員工嗎?怎麼,要不要幫助找一下人。”
我拿著磚頭,開啟煙笑塵後車位。等待許久後,他才問我說:“過了這裡,等我買一下東西。”
我跟著下車,煙笑塵去到一家賣香火,和紙錢、紙元寶的地方。
一個老爺爺躺在木椅子上,搖晃著一把竹扇子,搖擺著頭嘆氣說說:“老了,老了。不知道倆位要買什麼,要大家光臨我家店,處理殭屍是我徒弟的主業,想必那位先生知道吧!”
我順著老頭子的扇子,指的方向好像是指煙笑塵,那他的徒弟該不會是桃子依,那個託著幾口人的蠢大師吧!
“桃子依是你的徒弟?”我試探問道。
老頭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滑開扇子說:“你怎麼知道?”
我想我怎麼不可能知道?桃子依他是我的朋友,畢竟在家住這麼長時間的人。
煙笑塵拿著一大袋的物品出來,要求老頭看一下,付錢趕路。
在車上,我撥打易結的電話,都是不接聽。外面有一個白玉馭的女友,在拿著望遠鏡看著我,我有些無聊。以往,白玉馭都是倒黴體。現在,倒是和左擁右抱一個佳人,只是這個佳人,怎麼和付雨霏長得一樣。
看東西花眼的緣故,怎麼覺得付雨霏的車在動。煙笑塵扛著一袋子的錢,放在後車箱。順著我揉眼,手指指的方向看去說:“別看了,再看細菌入體,你會揉瞎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