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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記憶消失再見到師尊

來到弟弟手機定位的地方,發現國家確實和我想得不一樣了。術法師可以欺負人,連國家的管理人,也要重選中。

我看到一位背影像我弟弟的人,跑上去拍他的背,回頭的人竟是女生。

“有病吧你,拍我的背幹嘛呀。”女生用右手中指,向鼻子上方扣左鼻孔,不一小心碰到右鼻,疼得她罵起來。

也對,自己不能跟一個鼻子有傷的人對罵。就忍著被罵的恨,跟她道歉說:“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我跟著人群圍觀的地方走,看到一個電視中的法陣,正在傳送人去別的地方。我和前一個排隊的人聊天中,知道前天國王已經過世,用一人生機。換一個讓眾人修煉的完美世界,和極限感官換了一個,在裡面永久可修煉的年限。

同時在裡面修煉的記憶,不可以抹滅。所以有的人,不相信那極限感官的管理者,跑到這地方,直接傳送到那個大陸,也就不會擔心記憶被抹滅,在裡面交的朋友也不會忘記。

當然,不能用極限感官的任何形象。所以我們現在是沒有顧慮,進入那個世界。

我退出隊伍中,走到極限感官的樓下。看著這棟熟悉的樓房,沒想到我終有一天還會再回來。

煙笑塵在門外見我招手,那表情彷彿看到一個多年好友。讓我覺得我像是他要找的那個人的轉世,當然,我才不會那麼認為。

“快來吧,就差你一個人了。”煙笑塵走到我面前,抱著我說的。

我和他的心,在怦怦直跳,能感覺得他的平靜。也對,我在這工作這麼久,被抹滅的記憶,應該比一般人多,而且還很重要。不然也不會夢見那位女子,只是那個孩子會不會是他們的孩子。

我的手被煙笑塵拉著,沒有看到遠處的具寒,在一邊的牆角看著我。

煙笑塵從一個葫蘆裡,倒出一個黑色的藥丸。示意我把它吃了,我拿著那個藥丸塞進嘴裡,嚼著那藥丸,苦澀味傳遍舌頭,想吐出來。又被煙笑塵遞過來的水壺,慢慢吃下去。

“挺好,你吃完就可以一直在裡面維持那個形象。”

形象,我聽得一頭霧水。還是找那個楊綠蕭好了,畢竟我對他有點印象,像是很重要的事,我給忘了。在煙笑塵的靈力傳送下,我和其他人一起來到這個世界,像是精靈族,只是這裡的衣服好醜,像個乞丐一樣穿的衣服。

我在這個世界的形象居然是精靈,太不可思議了。特別是這個精靈,愛穿乞丐的衣服。這是什麼奇葩愛好,起碼審美要正常一點。

我看著自己的工作列中,看到的都是禁。也就是現在可以自由行動,不受任何控制。

在攤販中隱藏自己的具寒,在背後注視著我。我以為誰在跟著我,回頭看卻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是有一個不可設定的人,在用攤販的米粉旗,遮住他的臉。

我摸著下巴看他,總感覺他像一個人。但又說不出來他是誰,走過去看。他卻跑的飛快,搞得我像猛獸一樣。

“易歡,你在這啊!”一個人帶著一個精靈小女孩過來說。

我看著他想:這個人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叫我易歡。不會是叫別人,我說他認錯人,他會怎麼樣。

被人拉著手,還被一個女孩兒拽著衣服喊:“易姐姐,李霏桃姐姐沒跟你一起過來嗎?說好的接我呢?”

我用右手食指指著自己說:“我,我來接你,你確定嗎小朋友。李霏桃是誰呀?小朋友。”

小姑娘梳著個飛仙髻,吃著一串紅糖葫蘆,長長的耳朵告訴我,我和他是一樣的。是同一個種族的,或許他們能幫助我找回曾經失去的記憶。

我裝失憶,想好一套我作文常寫的一個環節說:“上次我被炸了,走了之後。暈在地上,幸好一個老婆婆撿到我。那個老婆婆不過看我可憐,就幫我治療。花了他大半年的花蓄,才把我治好,只是失去前半生的記憶。”

小女孩頂著個大花貓臉,臉上的糖印讓人忍俊不笑。始終是憋不住,笑出聲。

“姐姐,李霏桃姐姐在等你。還有一個叫李鑫苑的壞蛋,在我家鬧事。她說和你是朋友,還說你是那貪婪的人類,不是高貴的精靈。李霏桃姐姐就把鑫苑姐姐關起來,在你曾經住的房子裡。”

我彎腰捏著小女孩的臉說:“你帶我去見他們好了,那位姐姐是我的朋友。只是他腦子裡有點問題,還有點兇巴巴的。”

“好,姐姐。但姐姐把姐夫拒之門外,上回也有個好看的小哥哥,在姐姐的身邊轉悠,怪不得那位哥哥吃醋。”

我順著小女孩指的方向看,發現是剛才那個人。我把小女孩抱著,回頭看。確實那男的目光,是看著我。我有點懷疑他是具寒,因為他手裡拿著我的黑歷史。

手裡面捧著的箱子,我特別喜歡。我走過去,那男的,倒是像定住一樣。

對面倒是下來一個梳著桃花髻。穿著輕盈的齊胸襦裙,露出雪紡的雙峰。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青湘閣出來從良的女子,改不掉身上的輕浮氣質。

好好的齊胸襦裙被改造成恩客入幕來,勾一腿男人就一夜春宵。只需要輕輕撕一下裙子,就一閱春光天天做新娘,只有人重要的蜜桃處,能有幾層厚布遮擋。頭髮的裝飾,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珠寶,戴在身上。

嘴巴的兩側有兩個紅點,眉中央畫著一把火。輕拈著裙子跳下馬車,拿著一把牡丹花團扇。從腰間拿出一根金棍子,戳著具寒的下巴說:“這個小生好生俊俏,惹得春娘心裡好亂。”

我上前推倒那位姑娘,拉著具寒的手,發現他不動,以為他捨不得那個姑娘,扇他個右刮子說:“淨給我沾花惹草是不是啊!上回你怎麼說的,非我不娶。招惹是非了,替你解決了就可以拋妻棄子了,你個騙子。”

人們聚過來,我攤軟坐在地上,發現具寒還是一動不動站在那裡。我發現自己的機會來了,奪過具寒的箱子,發現裡面的東西還在。連夾層裡的銀行卡還在,高興地站起來,抱著具寒的臉就親。

旁邊的女子扯著帕子,就腳步沉重的上馬車,臨時還掀開馬車的窗布。惡毒的看我一眼,放下窗布就狠狠的捶自己的大腿,恨不得盒子裡的畫像是她的,親那男子的也是她。

女子氣極攻心,拍著自己的坐著的地方說:“小米,去殺了剛才那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