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歡,你不要不識抬舉,沒讓你去伺候下人已經是對你的施捨了。你還真以為唐家是你的靠山,你也只不過是唐家的玩物罷了。”範雪一邊說著一邊朝白清歡翻著個白眼。
“唐家待我如何還用不到你來評價,你又怎麼確定你只不過是霍北庭的一個玩物。”
範雪把白清歡從床上扯下來,又狠狠地甩了白清歡一個巴掌。白清歡也不甘示弱,扯住範雪的頭髮,給了她一巴掌。
廚房做飯的小可聽到打鬥爭吵的聲音趕了過來,在書房工作的霍北庭也聞聲趕來。
範雪聽到門外有腳步聲,立馬向白清歡示弱,跪在地上請求白清歡放自己一馬,表明自己以後再也不會惹她不高興了。
白清歡被範雪的舉動震了一驚。但隨著小可和霍北庭一前一後地進入臥室,白清歡對範雪的舉動豁然醒悟。
霍北庭一進房間就把白清歡狠狠地拉起摔在一旁,白清歡的膝蓋磕到了椅子上鮮血直流。
範雪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霍北庭說“你不要怪她,是我看她這幾天太辛苦了,想著給她倒洗腳水,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沒想到她反過來卻用洗腳水來潑我,一定是我之前的舉動讓她誤會了。”
霍北庭眉頭緊皺著,看了一眼剛剛聞聲趕來的小可。
“我一進來就看到范小姐正給白小姐跪著,具體發生什麼事我也不太清楚,只聽到了吵架聲”小可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的對著霍北霆說。
“你真是無藥可解了”。霍北庭衝到白清歡面前,一隻手狠狠的掐著白清歡的脖子
霍北庭隨後抱起跪在地上的範雪,把她帶進了臥室,範雪把頭僅僅埋在霍北庭的胸口。
白清歡從地上爬起來拿出碘伏,再次給自己已經血肉模糊的膝蓋上藥。這時白清歡想起了唐翊,那個每次在自己受傷時都會衝出來保護自己的人。
第二天 ,白清歡早早起床跪在祠堂,膝蓋上的傷口還向外滲著血。
霍北庭路過祠堂的門口,站在那裡看著白清歡,本以為白清歡殺了自己的祖母自己對她恨之入骨,可看到白清歡的傷口和一臉的疲憊他胸口竟然隱隱作痛。
“去把清海昌先生請過來,給雪兒調養身體,順便給白清歡開一副藥”霍北庭對著管家說。
這時嚴非匆忙地跑過來對霍北庭說“白小姐在祠堂暈倒了。”
範雪也從房間裡出來,霍北庭看到範雪,剛想邁出的左腳立馬收了回來。
“她現在就是一個贖罪的犯人,死不死,活不活都與我無關,你就直接找一個醫生給她看一看就好了”說完霍北庭就拉著範雪就去吃早飯了。
清海昌給白清歡開了幾副藥說“你現在身體太虛弱了,一定要多休息,不然孩子是很難保住的”。
白清歡應允下來,並感謝清醫生對自己的照顧,表示無論發生什麼都會努力保住自己的孩子。
飯桌上,範雪為了重新挽回霍北庭的心,告訴霍北庭想去她們以前在一起經常去的遊樂場,就當是放鬆心情。霍北庭答應下來。
早飯後,範雪和霍北庭一起去了遊樂場。範雪在房間裡把自己打扮的像個少女一樣,可出門時霍北庭連正眼都沒看她一下。
遊樂場還是原來的遊樂場,可是物是人非,眼前人卻再也不是心上人。霍北庭頓時感覺無聊透頂,告訴司機把範雪送回家,公司還有要務等著自己去處理。
範雪回到家火冒三丈,徑直朝白清歡的房間走去“白清歡,你這個賤人,要是沒有你的出現,我現在早就穩坐霍家少奶奶的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