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知道楚王在上京是有眼線的,只是沒想到速度這麼快,能有這樣的速度,那就是用了飛鴿傳書。
看來,楚王是已經有了自己安全隱秘的聯絡方式。
傅元令長長的鬆口氣,她就說楚王的性子老謀深算的,這幾年藉著她的手可沒少賺錢,賺來的錢肯定要花到該花的地方。
楚王自己是不會經商的,他門下的幕僚跟家將都不會做這種事情。
楚王是透過李家,而李家經手這件事情的是其族人。
雖然拐了幾個彎兒,但是比較安全一些。
傅元令這邊有什麼好路子,都會給那邊留一份,幾年下來就是一頭豬也能攢不少家底了。
“四哥可說要怎麼安排了?”傅元令笑著問道。
徐秀寧看著傅元令眉宇間的開心,自己也跟著開心起來,“信中不好多說,王爺只說讓你們先等等,至少等他回京。”
傅元令琢磨著楚王肯定有他自己的用意,就是不知道他佈置了什麼。
“也不在乎這十天半月的,我們等得起。”傅元令一口答應下來。
徐秀寧就問道:“我聽說九弟那邊準藤摸瓜做出來的十幾人有一大半跟造作局那邊有關係,現在事情僵持在這裡,不知道造作局會不會出手。”
傅元令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造作局如果要出手,應該在事情剛發生的時候,現在最好的時機已經過去了,造作局那邊可能不會出面了。唯一要做的,就是防止他們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有什麼用,不是說已經招供了嗎?”
“只要人死了,完全可以說刑訊逼供。”傅元令道。
徐秀寧秀眉緊皺,“可真夠無恥的,這次的事情能不能成?”
“不好說。”傅元令思量著說道,“還要看朝廷。”
徐秀寧就嘆氣,“我聽我孃家說榮王府上不簡單,現任榮王心狠手辣,聽說榮王府好幾個兄弟都是死在他手中,最後他才得了榮王的爵位。你可要當心些,這一位不簡單。”
“我也挺好奇榮王,現在造作局跟我們交手數次,但是榮王從來不露面,我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原因值得榮王連面都不露。”傅元令總覺得怪怪的,但是又說不清楚哪裡不對。
以現在造作局跟西郊兩大工坊的立場來看,榮王怎麼也不應該這個時候依舊不露面。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自從兩大工坊跟造作局交手開始一直到現在,榮王從來沒有露過面。
徐秀寧看著傅元令輕聲說道:“我也覺得不對勁,之前讓孃家幫著打探一二,但是沒有具體的訊息傳出來,不過打聽到一點榮王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好似當初爭爵位的時候被人毒害過,真假不知。”
傅元令:……
不知道怎麼就想起梅成川來,這一位也是個身體不好的,但是特別能折騰。
至今到現在依舊還在闕舟新港頑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