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竟然這麼能打,一時間拿著手中的棍子面面相覷,都不敢上前,他們步伐猶豫著,慢慢的退到了韋舒的後面。
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大罵一聲。
“你們他媽的還有沒有點面子,一個女人也不敢對付,畏畏縮縮的,今天你們要是想跑,以後都別跟著我混了!”
他們這幫人平時就是無所事事到處收保護費的小混混,地上躺的這個,也就是梁丞所謂的表弟在附近也算是小有名氣,好不容易拜到了他門下,這些小混混自然不敢隨意造次。
也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
“就是,這女人就會些三腳貓功夫,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她嗎?!”
江窈毫不留情的踢了地上的人一腳,殺豬般的慘叫聲頓時傳來,她隨手撿起地上掉落的木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
其實以前跟季懷淵在一起的時候只學了皮毛,可是後來每次不如意的時候江窈都喜歡去拳擊場放鬆,那種大汗淋漓的感覺可以讓她短暫的拋棄煩惱,久而久之水平也上升了不少。
對付這些連三腳貓功夫都沒有的人,那是綽綽有餘,林媽媽擔心的看著她。
“窈窈,你先進去躲著,我跟韋舒這麼多年的交情,她還不至於讓人對我動手,我們乖乖等著警察來,你千萬別逞能。”
看著林媽媽低聲對自己囑咐,江窈心中的火氣更甚。
“你放心吧,我有專門訓練過。”
說著就拖著木棍上前,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像是地獄的音符在眾人心上跳動著,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幾個人對視一眼,大喊著衝向了江窈,可他們的喊聲更像是給自己壯膽。
一根木棍朝著江窈飛過來,她快速躲開,隨後一棍子敲在了面前這個混混的小腿上,撲通一聲跪倒在江窈的面前。
江窈以前是學醫的,自然知道打哪最痛,卻又不會致命,只是一木棍就打到了筋骨,那個混混跪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十分鐘還沒過去,剛才的一群混混就全部都倒在了地上,看著遍地哀嚎的人,韋舒跟林媽媽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江窈。
她眼裡面的寒意刺骨,就像是月份還未融化的初雪,掃過韋舒的時候她下意識哆嗦了一下,這眼神太熟悉了。
“我一直覺得你也算我半個長輩,看在林媽媽的面子上,所以不喜歡斤斤計較,可你在三觸碰我的底線,那我們就一筆一筆把賬算清楚。”
韋舒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聲音有些顫抖。
“你……你最好別對我動手,警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會請最好的律師起訴你,只要你今天晚上敢打我,我讓你牢底坐穿!”
這話在二十分鐘以前還是林媽媽為了恐嚇他們憑著自己的行為說出來的,角色轉變的這麼快,倒顯得有些荒謬了。
看著江窈絲毫不把這番話放在心上,反而提著木棍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再往外退就是剛剛被他們關上的鐵門,韋舒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自食惡果。
“別過來!”
砰一聲,韋舒尖叫著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身旁都沒動靜,她緩緩睜開眼才發現江窈手裡的那根木棍砸在了旁邊的欄杆上,現在已經斷成了兩半。
韋舒終於想起來她的眼神為什麼這麼熟悉了,跟季懷淵實在是太像了,肋骨舉手投足之間的戾氣帶著驚天動地的毀滅,他看你的時候就感覺眼神都能殺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