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
每一句話他都無法反駁。
但提到“血祖傳承”,他就有點兒心虛。
自己瞎幾把畫的玩意,那些老魔打破了頭去搶,然後發現是那個麼東西,豈不是一個個都變成了滑稽?
祝鎮嶽忽道:“元兒,你怎麼看?”
夏元深吸一口氣,忘掉剛才的胡思亂想,肅然道:“師父,身為大師兄,我始終覺得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意致遠,我輩學子只有在深山學習,才能有出息。”
皇都雖是花花世界,但也是是非之地,他不太想去。
祝鎮嶽搖搖頭道:“學習可不是閉門造車,心境印證必不可少,遊學最終的盡頭還是以入朝為官至上,能去皇都最好,何況赤月山也無法待下去了。”
夏元沉默片刻,輕聲道:“師父說的對。”
忽的...
寧曉然虛眼問:“元兒,老實和師孃說,白龍王為什麼叫你小郎君,還說你天賦異稟,神采俊逸?
實話說啊,師孃真不相信白龍王會為了一個血祖所託,就會接下託付...還說到了皇都,讓你搬到龍王寺去住。
據師孃所知,白龍王還沒收過一個弟子...
而你的資質和天賦,其實師孃都是知道的。”
提到“天賦”,祝鎮嶽也咳嗽起來。
夏元也不再排斥,無奈道:“師父師孃,你們不能對我有點兒信心麼?我只花了兩個月就從地鎖三重,突破到了地鎖四重。”
祝鎮嶽敷衍地點點頭,不以為然。
他和寧曉然對視一眼,忽的同時露出古怪之色,然後有那麼一絲頗為尷尬的恍然。
夏元也察覺了,急忙道:“師父,師孃,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寧曉然悄聲問:“哪樣?”
夏元傻眼了...
祝鎮嶽一抬手:“別說了,這事兒沒人知道,而且能被白龍王那個,也是很那個的。”
夏元:“哪個?師父,說清楚。”
“元兒,這世上啊,有些事兒不能說的太細,行了,收拾一下,等雪停了,過幾日,我們就啟程搬遷去皇都,白龍王和你師孃說,連地方都給安排好了,可是塊風水寶地。”
...
...
半個月後。
無心學宮的搬遷馬車還在官道上,全宮八十餘名弟子都興高采烈,充滿了對新生活的期待。
而整個東海國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道金光從赤月深山飛騰而出,這是寧寶對“血祖傳承”的封印破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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