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夏一諾很快就選好了款式與顏色。當然,夏一諾沒有一錘定音,她還是選了兩種款式,兩種顏色,給陳陽發過去,決定權留給陳陽。不過,兩種都是夏一諾喜歡的,一件淡紫色,一件湖藍色。
陳陽望著夏一諾發過來的兩種顏色,撇撇嘴,女人就是喜歡這些顏色,我有什麼好選的。
陳陽只回了句:“兩種都很好看。”
夏一諾又商量著衛竹卉。這些陳陽猜也能猜到的。
……
陶初雪看著手中的報告就樂滋滋的笑了。
夏一諾!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了得。
夏一諾年幼失母,初戀被拋棄,這,這,看看,她竟然結過一次婚。她的經歷,太有機可尋了。
哦!我的天啦!
陳陽娶的人竟然是離過婚的女子。
哈哈!哈哈哈,……
他真的要娶別人,那個人不是我,……
笑著笑著,淚就滑過陶初雪的臉頰,落下來……
我竟然不如一個離婚女子,一個這樣的女子。陶初雪狠狠的抓了桌子上的花瓶狠狠的摔在地上,玻璃花瓶轉瞬破碎,陶初雪似乎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疼痛像鈍刀慢慢的割肉一般,經久持續不散。
陶初雪捂著胸口,大口的呼吸,似乎這樣疼痛能減輕一些。
陶初雪從黃昏坐到了天黑。屋內沒有燈光,只有,屋外路燈透進來一絲昏暗的光線,模糊不清的照著窗臺前一寸之地。
陶初雪呆愣的坐在地上,紙散落一地。黑暗中,音樂聲響起,陶初雪終於動了動身子,有精無力的站起來,摸了摸臉,臉上的眼淚都已經幹了。陶初雪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盯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輕撫摸自己的臉,沒有化妝的臉,雖然,眼睛還是那杏花眼,嘴還是櫻桃小嘴,還是美如畫,增一分嫌多,減一份嫌少。可是,臉上的面板,臉上的面板已經沒有年少時的光滑,水嫩,甚至有點鬆弛,眼角,眼角的是皺紋嗎?
我的美貌已經不在了嗎?
陶初雪質疑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不,我還是那個我,最美的我。別人都比不上。陶初雪猛地,把水灑到玻璃上,鏡子裡的人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陳陽,陳陽,我不會讓你娶別人的。
夏一諾,對,夏一諾。
陶初雪跌跌撞撞從洗手間跑到客廳,撿起地上的紙。
孩子?
他們竟然生下孩子了?
陶初雪目光變得兇狠,像雪夜裡的狼。
難道,陳陽娶夏一諾是為了孩子?陶初雪轉念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