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草給錢。”晏萩捧著那袋糖炒栗子,把五根糖霜山楂塞給姜珍,“走了,珍珍。”
“瀟瀟。”唐衸伸手要攔住晏萩。
阿平上前一擋,撞開了唐衸的手;晏萩頭也不回的和姜珍走到馬車邊,上了馬車,絕塵而去。
唐衸狠狠地瞪了餘智林一眼,拂袖離開。
餘智文皺眉,“瞧這架式,楚王世子是看上瀟瀟了。”
“不過是他痴心妄想。”餘智林冷聲道,以晏家對瀟瀟的疼愛,是絕不會把懵懂可愛的瀟瀟,嫁給性格陰沉的楚王世子的。
餘智文笑著拍拍他的肩,“瀟瀟不錯。”
餘智林嗯了一聲,接過老闆遞來的栗子,數了錢,兄弟倆離開了小店回家了。
晏家人在忠德伯府吃過壽宴,看了幾折喜慶的戲,就回家了。次日上午,晏萩在書房練字,甘草進來稟報道:“小姐,傅公子來了。”
晏萩丟下筆,往會客廳去,“傅表哥,你怎麼來了?”
“想你,就來看你。”傅知行柔聲道。
晏萩捧著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晏萩勾手指算了算,“我們有三十多秋沒見了,甚是想念。”
“昨日我見過你。”傅知行淡笑道。
“你也去忠德伯府喝壽酒了,那我怎麼沒瞧見你?”晏萩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我路過城隍廟前街看到了你和餘智林,你和他挺親近的。”傅知行緩緩道。
晏萩眨眨眼睛,“傅表哥,你是在吃醋嗎?”
傅知行看著她,眸光幽深,“是,我是在吃醋。”
“我和青青要好,把她的哥哥也當成哥哥,你不要亂吃飛醋。”晏萩伸出手指戳戳他胳膊。
“以後不會了。”傅知行抓住她的手。
事情說清楚了,傅大公子的心情恢復了,就沒有久留,愉悅地離到晏府去東宮繼續忙政事。下午晏萩小睡起來,忍冬懷揣著那包丹溪散進來了,“小姐,藥已經調換出來了。”
晏萩伸手要去拿藥包,被甘草阻攔,“小姐,不可。”
“別擔心,這藥要吃進嘴裡,才會起作用。”晏萩知道這事後,就特意去翻閱醫書,查到的資料,讓她稍微鬆了口氣,這丹溪散並不是一次就奏效的,需要服用一段時間,才能達到絕育的目的。
“小姐,這藥,還是讓奴婢拿去丟掉吧。”甘草低聲道。
“這藥不能丟,晏薌越來越瘋了,不能再讓她這麼下去。”晏萩動了除掉晏薌的心思,只是要怎麼做呢?要怎麼利用這個藥,將晏薌打入深淵,讓她萬劫不復呢?絕不能讓她在府中再作亂。
“小姐,您是玉器,晏六小姐不過是瓦礫,您不能和她硬碰硬呀。”甘草著急地道。
晏萩笑道:“我沒打算親自去把這藥灌她嘴裡。”
“小姐,奴婢有個法子,不知可不可行?”忍冬插嘴道。
“你說來聽聽。”晏萩看著她道。
“六小姐不可能自己動手去下藥,她一定會找心腹去辦這件事,而且那個心腹接觸的人,就是六小姐安插在小姐身邊的內鬼。到時候就將事情鬧出來,大太太和郡主就會去查,再讓小丫頭把藥放在六小姐這個心腹的房裡。上次六小姐可以推脫,這一次六小姐只怕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忍冬出主意道。
晏萩笑,“此計甚妙,就依計行事吧。”
“是,小姐。”忍冬把藥又重新揣進懷裡,等傍晚時分,悄悄離開怡年院,去見安插在居雲館裡的人。
過了兩日,餘青青從她外祖家回來,帶了禮物來看晏萩,兩人數月沒見了,又都各自出了趟門,彼此說了一下在外面的情況,而後餘青青興奮地告訴晏萩,“瀟瀟,我五哥幫我打聽到那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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