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看向程筠墨,多了幾分真心:“那未來諸多日,還請軍師多多照顧。”
“你少請假,一切都好說。”程筠墨淡淡的道。
“多謝軍師關心。”
“開心了嗎?”程筠墨突然問。
“什麼?”景牧突然愣了愣。
“你開心了嗎?剛剛看你不太開心。”
“你們程家人都有很多溫柔嗎?”
“溫柔?”程筠墨帶了一些疑問的道。
復而像是理解了景牧話裡的意思道:嗯,只對自己人。
“你如今是我的手下,倘若我帶程家人過來的話,你眼下這位置就是我程家人的位置。”
“你如今頂替了程家人照顧我,又是我的手下,四捨五入自然也就是程家人。”
“那軍師真的是繼承了程家人護短的傳統。”
以至於將他這個人都納入了她護短的範疇。
“軍師來的時候為什麼不帶程家人過來?”景牧問道。
“因為麻煩。”
“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程筠墨失笑道。
復而又道:“我知道外界對我獨自一人進北疆守軍軍營有頗多猜測。”
“但我剛剛所說就是我不帶人的最真實的想法。”
當然也是最表面的想法。
至於更深的想法,程筠墨覺得也沒有必要說出去。
恐怕也不能說出去。
“我獨來獨往慣了,身邊人太多,我會不習慣。”
這話確實是實話,自從程筠墨到了北疆軍營之後,大部分事情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當然這可能是與軍營裡只有她一個姑娘有關。
但若不是做慣了這些,程筠墨不可能做的那麼自然與順手。
“軍師果然與眾不同。”
“那隻能說程家與眾不同。”程筠墨笑了笑:“景牧大人物應該知道我程家與旁處有些許個不同。”
景牧點了點頭,只不過嘴裡說出的話卻是風馬牛不相及:“軍師不必如此客氣,喊我景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