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也被墨小生的手段徹底震撼到了,紛紛要了他的聯絡方式,以備後用。
等把眾人打發走之後,梁明徽拉著墨小生的手說道:“小墨啊,我老頭子這輩子沒服過誰,今天我對你真是五體投地啊,今晚我做東,你必須給我這個面子。”
“梁老過獎了,梁老的醫術也已經出神入化,我還需要多跟您學習。”墨小生謙卑道。
魏旭著急回去給老婆煎藥,抓了藥便先走了。
晚宴上,喝酒的時候梁明徽一直在誇墨小生,旁邊的梁羅臉色十分難看,跟吃了一大口蒼蠅一樣。
他感覺墨小生與梁明徽倆人才像是爺爺的孫子,而他則是個外人。
酒過三巡之後,梁明徽終於開口道:“小墨啊,不瞞你說,我有一事相求。”
“梁老請講。”墨小生微微一驚,心思道,這梁老能求他何事。
“我是想請你幫我外孫女看病,也就是我大閨女的女兒。”梁明徽說著,搖頭嘆了口氣。
墨小生聞言,心中頗為驚訝,這梁明徽的醫術已是如此高超,竟然還要邀請他看病?
“梁老說笑了,您老看不好的病,我恐怕也沒辦法啊。”墨小生苦笑一聲。
“我姐有病?爺爺,你開什麼玩笑,我姐好好的,哪有什麼病?”坐在一旁的梁羅驚道,他老姐他還不知道嗎,除了性子冷淡點,根本沒有任何病。
“小墨,這個忙你無論如何要幫我。”梁明徽壓根沒理會梁羅。
“那,那梁老可否說下她的病症。”墨小生看著梁明徽,沉思片刻問道。
“唉,一言難盡,還是等你們倆見了面,你親自瞧瞧吧。”梁明徽愁雲滿面,絲毫不像在說笑。
“好,既然梁老開口了,那我便不再推辭,不知道您外孫女什麼時候方便?”墨小生見梁明徽對她外孫女的病症欲言又止,不由來了興趣。
“她現在不在河陽,過陣子等她空了些,我就把她叫過來,我這外孫女要強,跟她媽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自己開了家公司。”梁明徽呵呵笑道,頗有些自豪,“她最近正打算來河陽開家分公司呢。”
“好,那到時候您通知我就行。”墨小生點點說道。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墨小生碰到梁老這種令自己敬佩的醫道高手,不由多喝了幾杯,回到家之後喬依依已經睡了,但床頭的檯燈仍舊為他留著。
墨小生瞥了眼地上的地鋪,又是看看床上的喬依依,接著一下躺到了床上。
好香啊,墨小生不由哼笑了聲,這張雙人床,他躺在上面的次數並不多。
“你回來了,怎麼喝這麼多酒?”床上的喬依依被他驚醒了,起身看了他一眼,神色不悅。
“是啊,金戈開心,所以多喝了點!”
墨小生笑了笑,他很少喝酒,除非有什麼特殊事情,才會抿上一兩口,像今天喝成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
“你。”喬依依溫怒,但還是起身去客廳給他接了杯水放在床頭,“給你,先喝點水醒醒酒”。
墨小生突然看向她,神色帶著些迷茫,“你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討厭我,為什麼還要和我一起生活呢。”
喬依依沒有回答他,一時間被他的話問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