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微醺,卻沒喝醉,自己做過什麼,自是知道,有這水晶球,的確不太方便,他可不想自己和年錦書做這種事被人看一遍。
下一次,要剋制一點。
酒太香了,月色太美了,人也太勾人。
他心底本就有點火氣,被年錦書一點就著。
年錦書見到他就如被踩著尾巴的貓,跑得極快,林述安都好奇,“少主,少夫人怎麼見到你就跑?”
“你去問她。”
林述安可不敢問,門內弟子誰敢和年錦書太過親近呢?
少主的冷臉沒看夠嗎?
上一次林述安做了一道甜品,被年錦書誇了一頓,第二天林述安就要負責整個仙門的餐飲,一整天泡在廚房裡,什麼都做不了。
他是怕了。
“躲著我做什麼?”午後,雁回回驚鴻院,就在書房練字,年錦書進來見到他就跑,被他喊住了,年錦書嘴硬,“誰躲著你?”
“是嗎?”
年錦書輸人不輸陣,心想著那天被大氅這麼裹著,旁人也見不到什麼,名聲壞了,也是雁回名聲壞了,和她沒關係。
是的,和她沒關係。
這麼安慰自己,真有奇效。
年錦書和雁回都剛出關,不需要再一次閉關,每天只要靜坐修煉就好,又被困在不夜都裡,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逍遙。
雁回招招手,神色戲謔,“過來!”
“做什麼?”年錦書十分警惕地看著他。
雁回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自那天的竹林暖池裡吃飽喝足後,他在她面前就有一副壞痞子的模樣,她有點眼熟,又想不起來哪兒熟悉。
“你猜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