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果子,洛卿菲咧嘴笑:“我沒事呀,你怎麼來了?”
秋意幫洛卿菲撫平被風吹亂的碎髮。“今日秋高氣爽,本尊想帶你去爬山,沒想到你卻來了大皇子府,所以本尊就來找你啊。”
“哦”那如此就沒必要在這裡滯留了,這裡實在也沒啥好玩的。
速戰速決吧。
洛卿菲走進屋子查幫星夭和寒琲診脈,她們身體裡都有大量的迷藥和軟筋散。
洛卿菲又檢視了一下桌子上的水和糕點。
果然是大皇子妃專門給她做得糕點啊,洛卿菲笑著把糕點遞給秋意。“殿下看看。”
秋意聞了聞。“這是桂花糕。”
洛卿菲點頭,“對,就是這桂花糕。現在這個季節,金桂飄香,用新鮮的桂花做糕是最合時宜的。可惜這麼好的糕點裡卻被人動了手腳。”
秋意咬了一口。“的確,桂花香氣濃郁,把藥放在這裡面,還真一點嘗不出來。”
洛卿菲取下頭上珠花,用水化了,給星夭和寒琲服下。
門外那個被秋意掄到地上的男子,緩緩醒轉。
秋意橫了一眼,追著秋意過來的松雲立馬會意,一腳踏上男子胸口。“說,誰派你來的,居然敢對王妃心起邪念。”
那男子,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卻是慫的不能再慫的貨。一看事情敗露,被人當場抓住,嚇得尿了褲子不說,連話都說不利索。
摸摸索索從衣兜裡拿出一張紙交給了松雲。“不管,不關我的事,是,是,是,是有人花,花了錢,請我來幹,幹這事的。”
松雲又一腳把那人踹在地上,讓他爬都爬不起來。然後一躬身,將紙條遞給了秋意。
秋意開啟來一看,上面只有一張畫像,畫的有八分像洛卿菲。
秋意看著畫像,又瞄了一眼床上剛醒來的寒琲……明白了,這個人是看著畫像,認錯了人。
秋意臉色泛黑,五指收攏用力,那張畫便化成了齏粉。
在場的女眷嚇得不輕,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忙跪倒一片。
松雲一把抓起那男子,問道:“說,誰讓你來的。”
那男子哆嗦著,道:“我不認識,她帶著帷帽,只知道她是個女人。不過她給我拿錢的時候,我看到她手上有傷疤,好像是之前被瓷器之類的劃傷了手。”
諒這個男子也不敢說假話,松雲問完,一劍割喉,便把那男子處置了。
膽敢算計王妃,這就是下場。
院子裡的女眷有幾個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一個個走又不能走,暈也不敢暈,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心裡把這事的幕後指使,罵了個狗血淋頭。
“查。”秋意一聲令下。
查什麼,自然是查手上有割傷的女子。
“不用查了。”洛卿菲走到秋意身邊,笑著指了指不遠處。
憫哥正提溜著一個婢女走過來。
松雲上前一步,拉起那婢女的手一看,婢女手上正好有個傷口。還沒等他開口問,跪在院子裡的女眷有人認出那婢女。“她叫嫣穎,是大皇子妃身邊的大丫鬟。”
這事到這裡基本就明朗了,是個明白人都回過味來,陷害臻王妃一事,十有八九就是大皇子妃的傑作了。
話,很快傳了出去。
大皇子聞風而來,臉上一片慘白,跪在秋意面前,冷汗直流。“不孝孫,趙勇前來請罪。”
臻王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是好歹沒有大怒。
可就是這樣,也足夠大皇子喝一壺的了。
大皇子一邊以頭觸地,一邊暗罵王幼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洛卿菲的姿態這下就更加悠閒起來,對她而言,事情水落石出就可以了。至於懲治幕後主使之類,根本無需她操心,當然了,也無需臻王操心,自然有人比他們更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