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漠然的許諾狠狠地踢了貓哥後背一腳後,直接將匕首扎進地面。
沾染著鮮血的匕首近在咫尺,受了重傷的貓哥是面無人色。
鼻樑聳了聳,推了下墨鏡的許諾,來到貓哥面前,拎了拎褲子,隨手抓起匕首又插到了另外一邊。
“當時他不是扔垃圾道里了嗎,讓保潔員給報了警了,我那哥們,噶的就被整進去了!”
“你說你進去就進去了,這傢伙不夠你舔的,不夠你嘚瑟的,進去溜鬚拍馬,給我供出來了!”
看著妄圖掙扎的貓哥,許諾狠狠地往下摁了摁他的腦袋。
貓哥只能是雙手不斷抓著地面,做出最後的努力。
“他立功贖罪,一年就出來了。”
“我呢?”
“一蹲就蹲了七年!”
“你說,這樣的人該殺不該殺呢?”
許諾抓起地面上的匕首,踩著貓哥的後背走到河邊,衝著眼前光禿禿的大山喊道。
憑著臺詞和配音的加成能力,讓他的話語飽含情感,深入人心。
聽得周圍工作人員和其他演員是頗為動容。
雖然說雙眼被墨鏡遮擋,但他表情已經充斥了猙獰。
“嗯!”
許諾轉身看向已經近乎無聲的貓哥。
隨即沒有絲毫停頓,沒有給貓哥任何喘息之機,他便如一頭兇獸,直接坐到貓哥後背,拿起匕首再次狠狠刺了進去!
這一刀用的是右手。
緊接著,許諾雙手握著匕首,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所謂的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也就是這樣了。
以一個人的死亡為代價,發洩出了心中的憤怒。
看著貓哥一動不動,許諾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不仗義!”
“必須該殺!”
說完,他上下掃視著自己雙手,將匕首扔在地上,右手在褲腿上隨意地擦拭了兩下。
全場一片靜寂,唯有呼呼風聲。
每個人都感覺心臟上彷彿多了塊石頭,沉重壓抑。
一種憋屈煩悶的負面情緒就這樣擁堵在胸口,衝到嗓子眼卻硬是不敢發洩出來。
他們看向許諾的眼神多了一絲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