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指後又覺得哪裡不對,猛然睜開了眼睛。
看見眼前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小姑娘嚇的臉色發白,以為自己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當值,噔噔噔的朝著自己居住的下人房跑去。
安歆看著小姑娘跑遠,從迴廊的柱子後面走出來。
「老師這麼
嚇人,良心不會痛嗎?」
安歆捂住心口:「會痛,我準備送一個學生給剛才的小姑娘,當送溫暖~」
「老師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沒有良心呢。」尉遲奕:「誰呀!這麼不會說話。」
與安歆接觸多了,知道她不是以前自己見到的那些迂腐的老學究,現在尉遲奕越來越喜歡和安歆嘴賤了。
安歆走了兩步忽然回頭對著身後的尉遲奕道:「你去找一些繩索來。」
「要那玩意幹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安歆:「多找一些來,要不到時候不夠,就只能用你們的褲腰帶了。」
尉遲奕捂住自己腰間的繫帶,白了安歆一眼:「老師,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女子。」
說完紅著耳尖跑去找繩子去了。
安歆撇了撇嘴,她說什麼了。
不過是怕到時候錢府的人太多,捆綁的時候繩子需要的就多,如果不夠的確需要用他們貢獻褲腰帶綁人,這有什麼不對嗎?
夜色以晚,錢家宅子裡不近,不遠的,插著照明的燈籠。
安歆沒有一絲闖入別人家宅子的自覺,大搖大擺走在錢家院子裡。
偶爾有起夜的下人遠遠的看見她,就她這種好不心虛的步伐,也以為是哪個主子帶回來的新寵,晚上睡不著出來透氣。
安歆就這樣走進剛才小丫鬟所指的院子前,就聽見裡面傳出一陣乒乒砰砰的聲音。
然後就看見一個穿著錢家家丁衣服的男人,被人從裡面踹了出來,摔在她腳邊。
安歆勾唇淺笑,好像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腳步連停頓一下都沒有。
直接踩在摔倒自己腳邊錢家家丁身上,只聽嘎巴一聲,走了過去。
聽到一聲悽慘的哀嚎,這才回頭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天太黑沒看見腳下有人,踩疼了吧?」
聽著十分誠懇的道歉,從安歆口中輕輕的飄出。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被踩的人,還以為她真的是沒看見,才造成了這次的踩踏事件。
骨頭被踩斷裂的家丁,如果還有力氣發聲,一定會大喊:我被人踹出來摔的這麼大聲,除非聾子恐怕不會有人聽不見吧。
不過疼的光張嘴發不出聲音的家丁,看著說完話已經轉身走進院子的人,恨的眼睛發紅。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是吧!是吧!
安歆走進這處寬敞氣派的院落,看見裡面發生的一幕,挑了挑眉,語氣很有興致:「這大晚上的不睡覺,玩的還挺熱鬧,不介意我在旁邊看看最後你們誰能打贏吧?」
抱著一捆繩子回來的尉遲奕,聽到自家女先生說的話,嘴角抽了抽。
老師「……」咱們能不說這麼找揍的話嗎?